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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邊

昨天晚上把前天的盒飯給熱了一下,吃的時候就覺得有點酸,只不過沒在意。。

他說怎麼今天一天都感覺頭重腳輕,胃還有點痛,他還以為是看到崇山明以後的生理反應。

薛簡吐完以後,找侍應生領他上了樓,裡頭熱鬧的很,今晚是年輕人的主場,他們在一塊吐槽著那幾個迂腐老頭,還有人在給陳初灌酒。

崇山明就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幾人中央,手裡握著酒杯,卻沒有喝,偶爾抬眼回幾句話,露出極其禮貌又端正的微笑。

薛簡卻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耐煩來。

其實說不耐煩也不太準確,他只是有些“燥”

這種表情…多數出現在他們剛要在保姆車裡做點兒什麼,而小安一屁股坐了上來,他們只能旁若無人的分開時。

或者是休息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隱秘的位置,彼此的氣息剛撞到了一起,就聽到有人在喊,“崇哥,導演找。”

特徵是崇山明的眉毛壓的比平時低,眼睛也會眯的更加的狹長,把他那副完美無缺的臉,生生變得…更魅惑了些許。

薛簡吞嚥了一下口水,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他已經想走了。

以前每次看到崇山明露出這樣的表情,薛簡都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獻祭給他。

此刻卻只能靜默的在心裡念著哥哥,用無數聲哥哥,來摒棄那些再不可能的雜念。

但是他又捨不得走。

崇山明今晚還是明天,大概就離開c市了,哪怕是回了京,偌大一個京城,相遇太難,錯過卻無比簡單。

下次再見,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什麼季節,是他的哪一歲,哪一年。

薛簡怎麼也抬不起屁股來,就在那兒坐著,喝一杯酒,看他一眼。

酒精讓人的身體變得很輕,頭卻變得更重,甜膩與苦澀全都在口腔中經久不散,薛簡雙眼迷離,時而笑,時而面上又沒了表情,呆呆的看著某個地方。

“哥哥。”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薛簡還以為是自己沒忍住,直接叫了出來,他下意識的閉上了嘴,但是卻還是能聽到。

“哥哥。”誰在叫?

薛簡往崇山明那裡望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旁邊坐了個男生,粉雕玉琢的感覺,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養尊處優的勁兒。

好像是他連著輸掉了三局德州,於是幾人起鬨,要他找在場一個人喝交杯酒。

他直接找上了崇山明,抬手攀著他的胳膊,撒嬌似的搖晃了幾下,“我才不要和他們喝,哥哥快救我,不然我就找溫姐姐告你的狀。”

崇山明不似厭惡,眼中反而有一些對自己人才有的隨意,一種介於無奈和縱容之間的表情。

薛簡的嘴唇張了張,嘲弄的勾起唇,而後手中的杯子砰的一聲落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包括崇山明。

薛簡抬手按住了頭,抱歉的看了眾人一眼,而後徑直走到了導演的面前,“陳導,我不太舒服,不好意思了。”

陳初也被灌的七葷八素,大著舌頭道:“啊?不舒服,那…那你是先回去還是…”

“我先回去了。”

薛簡轉身取了一杯酒,直接仰頭,一飲而盡,向陳初還有其他人舉杯示意了一下,就轉過了身。

肖易起身要送他,薛簡把他按回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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