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不得已的停下了腳步,無奈道:“很久之前就分了。”
“哦。”溫遐思索了片刻,又問道:“還有複合的可能嗎?”
薛簡咬了一下嘴唇,而後便笑著搖了搖頭,“都過去了。”
說起來他偷偷的看過某軟體裡某小組對溫遐的深扒,那上頭說她有一種平靜的瘋感,精神狀態不是很正常,人也邪門,平時看著是笑盈盈的,又柔柔弱弱的,但是得罪過她的人,居然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薛簡又好奇又害怕的把那篇帖子看完了,最後的結論就是,他不要惹溫遐,千萬不要。
倒沒有人說她養小鬼,這種老土的東西早就不流行了,他們說溫遐是學道的,真的在道觀裡修行過,開了天眼的。
薛簡越走越快,溫遐卻始終牢牢的跟著,薛簡簡直是欲哭無淚。
“姐,你是我唯一的姐,我...我已經有物件了,你放過我吧。”
剛說完這句話,背後忽然傳來了一股涼意,薛簡回過頭去,看著那張黑臉,被嚇了一跳又一跳。
他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歷嗎,這都能被崇山明聽到。
溫遐捂住了嘴,咯咯笑了兩聲,“誰啊?哦,我知道了,是肖易吧。”
蒼天可鑒,就算全天下的男同都死光了,肖易也絕不可能是彎的。
薛簡仰了仰頭,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到旁邊有廁所,三步並做兩步的逃了進去。
溫遐望著他的背影,雙手環胸,嘖了一聲,“我看你倆是不可能了,他對你,顯然避之不及。”
崇山明無所謂的勾了一下唇,自通道:“他愛我。”
溫遐對他的信心進行了非常簡潔的攻擊,她只加了一個字。“曾。”
曾,代表過去式。
到了臺上,薛簡站的離崇山明很遠,其實按照番位來說也該這樣,中間站著崇山明,左邊邢曜,右邊溫遐,然後是宋音希和女二,再往外是趙嘉楓和孫淼,然後才輪到薛簡。
只不過主持人就像是發了羊癲瘋,非要隔著大半個舞臺,不停的cue薛簡和崇山明,麥克風遞過來遞過去,所以程晦硬是把薛簡拉到了崇山明的旁邊。
薛簡無可奈何,抱歉的看了一眼邢曜,小孩還傻樂著,一點兒也沒不高興,反而小眼神盡量剋制的在薛簡和崇山明之前胡亂的瞥,好像是在說,“又被我磕到啦。”
小孩正是藏不住事的年紀,薛簡頭痛不已。
記者的提問五花八門,有個特別積極的女生被點了名,上來就直接沖著薛簡,“簡子,你還記得我嗎?”
“你...採訪過我是吧。”
“對啊,我那天問你在曙的拍攝中,和崇老師有什麼有趣的事,你說時間太短,記不清了,天塹的拍攝週期很長,那現在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了嗎?”
薛簡舉起了話筒,生生被氣笑了,“你還挺執著。”
有趣的事,好像有點太多了。
比如小安在駕駛座睡覺,他們在後面偷偷接吻,小安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嘟囔了一句,“好奇怪,我睡覺的時候怎麼覺得有很多隻鱷魚在旁邊,吧嗒吧嗒的用爪子踩水。”
薛簡和崇山明故作鎮定的對視一眼,三秒以後雙雙破功,薛簡躬下腰,笑的上不來氣,崇山明低頭捂著眼睛,身子微微抖動。
比如在雪山的時候,程晦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隻羊腿,估計是準備偷摸給自己開個小灶,崇山明便在帳篷外拉著他講戲,薛簡偷溜進去,端著盆就跑。
薛簡的本意是給崇山明補身體,快快讓他的體重漲上來,所以偷的理直氣壯,結果到最後,大多數還是進了薛簡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