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坐著,溫柔的燈光自他們頭頂灑下,這一刻散發著別樣的溫馨。
如果忽略蔣之承搭在蘇憶真腰上的那雙手的話。
蘇憶真的睡衣腰間本就是做的鏤空,此刻蔣之承的手貼在上面,滾燙的溫度傳來,燒的蘇憶真有點熱熱的。
她忽然想跟蔣之承坦白一件事。
湊到他耳邊,蘇憶真輕聲道:“阿承,其實我騙了你。”
“我的生理期,兩天之前就過去了。”
蔣之承聽見這句話,疑惑地皺了皺眉,轉而又對上蘇憶真有些心虛的,但又透著狡黠的笑容。
“所以?”蔣之承都有些懵了。
蘇憶真抿著嘴笑,沒接話。
蔣之承算是明白了,合著蘇憶真這兩天都在逗他玩呢,他氣極反笑,手掌搭上她的肩膀,把她睡衣帶子一挑,又一拽。
虎口卡住某處,圈起來,他忽然埋頭。
蘇憶真猛地瞪大了眼睛,手緊緊地握住了蔣之承的肩膀。
感覺新鮮又奇怪,她咬著唇,面上浮現出潮紅。
不止一邊,另一邊的帶子也脫落,蔣之承誰都沒有落下,房間裡回蕩著某種令人感到羞澀的聲音。
蘇憶真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發燙,睡衣料子垂順,此刻已經完全堆疊到了她的大腿根處,蔣之承的頭發刺撓得她鎖骨處很癢,可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只知道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湧動,上下竄動著,讓她很不安。
蔣之承貌似體會到了她這種不安,終於願意住口。
可他抬起頭來,狀況看上去沒有比蘇憶真好多少。
兩人視線膠著著,僅僅兩秒鐘,蔣之承又攬過蘇憶真,咬上她的嘴唇。
有些東西,好像只有在這個吻裡面才能發洩。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堪堪分開。
但相隔的距離依舊很近,蘇憶真攀著蔣之承的肩,忽然有點羞恥,急急地把睡衣拽了上來。
蔣之承也幫她把衣服穿好。
蘇憶真臉紅得很,想跑,又被蔣之承禁錮住。
“害羞什麼?”他笑著問,聲音有些沙啞。
“我覺得,”蘇憶真說話都有些不自然,眼神也不敢看蔣之承,只是小聲道:“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有點曖昧。”
蔣之承被她這話逗得笑出聲,他親親她臉蛋,道:“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合法夫妻。”
蘇憶真咬住口腔軟肉,心跳愈發快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蔣之承的話。
“而且,”蔣之承還在說,“我還聽說,你在外面跟別人說,我活還不錯。”
蘇憶真大吃一驚,手指無意識扣緊蔣之承的衣服,他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我……”這下真有些百口難辯了。
“我就是……”蘇憶真都結巴了,話語間帶著哭腔,“我也不能說,你活不好吧?”
蔣之承繼續逗她:“嗯,我知道,不過到底好不好,你有時候可以驗證一下。”
蘇憶真腦袋“轟”的一下,她瘋狂眨眼,對這話顯然沒做好準備。
“我覺得,”她嚥了咽口水,開始找理由,“今天好像有點太晚了。”
蔣之承愣了一瞬,忽然在某個節點笑出聲來,不能自抑,胸膛都震動著。
“好,”他順著蘇憶真的話說,臉上都是笑容“那你找個時間,我們早點開始。”
蘇憶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恍然大悟的同時,大腦又停止了運作,唯一記得的操作,就是從蔣之承身上下來,竄進了被窩。
蔣之承嘴角笑意不散,他看著被窩裡的一小團,忽然覺得日子很有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