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本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東方白認真的。

小蝶痴痴的笑著，傻乎乎的，特別可愛。

“坐，我陪你聊聊天。”

“好！”

“小蝶啊，我想問一個問題。”

“什麼？”

“你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本少想聽實話。”

小蝶搓揉著衣角，“很久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打破砂鍋問到底啊，給人家小姑娘留點面子好不好。

等以後收了，在被窩裡問不香嗎？

現在兩人除了上下級關係，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女孩家臉皮薄，容易害羞。

“我記得好像是十四歲。”小蝶聲若蚊吟，聲小的不能再小了。

不仔細聽，根本不知她在說什麼。

“十四歲，未免太早熟了吧？”東方白笑道。

“少爺，你……”小蝶嬌嗔的轉過身去。

“不必不好意思，女孩子嘛，本來就比男人早熟一些，更崇拜強者。”

“那時候雖然小，但已經開始有自己的小九九。”

東方白望著遠方，“依稀記得，那時候你很瘦，個頭很矮，比普通孩子都矮一截，餓的面黃肌瘦，隨時面臨生命之危。”

“是啊，如果不是少爺出現，我們兄妹早就死了。”

“也替我們父親，為犧牲的軍人，討回一個公道，一個屬於他們的公道。”

“那時候我就很崇拜你，少爺本事真大，驚動朝廷，殺了許多貪官汙吏，讓皇帝老兒頒發一道道聖旨。”

小蝶眼神迷離，回憶過往。

小腦袋一歪，靠在東方白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麼說著話，聊著心事。

這一刻，小蝶是幸福的。

即便馬上去死，她也無怨無悔。

有了少爺的許諾，只需要靜靜等待歲月的流逝，那一天的到來。

神界是危險的，比任何一個位面都要兇險，面臨的挑戰更大。

她相信東方白，遲早登上至高神位。

雖然那一天不知道是多久，需要等多少時光，但她願意等下去。

哪怕……哪怕在登臨神位的途中遭遇不幸，小碟也甘願生死相隨。

生是少爺的人，死是少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