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仰起頭打量常昆,暗道真是雄壯。
她聽說劉岷已被收拾服帖,劉家也伏低作了小,傳言田莊的主人家是個兇人,她還不信,以為動用了關係手段,現在一看,怕是不必什麼關係,不必什麼手段,只這如石牆一樣的身板,就有難以言喻的威懾力。
以媒人的眼光,李婆婆覺得這樁親事,那是他做過的最好一樁。不在於給了多少禮錢,而在於她看到常昆之後,覺得兩家如此般配的緣故。
這田莊的主人家,富裕權勢皆佔,家裡又只他一個。沒有父母管著,沒有兄弟姐妹,自然少了許多家長裡短的齷齪,對方姑娘嫁過來,內院裡直接就能當家作主。
現在又見是個好身板。有權勢富貴,又有好身板,頂得住外力,壓得住內宅,那定然是和和美美,再好不過的姻緣了。
常昆笑道:“原來是李婆婆。提親的事,老人家多有勞煩,不知可有結果?”
李婆婆笑道:“常君既有資財又有人才,對方姑娘也有意尋個好人家,老婆子一說,她也動心。”
有婢子上了茶果,請老婆婆坐下。
她又道:“只是她有些許疑慮,想問問常君。”
哦,張家的姑娘還有問題要問。
常昆點點頭:“老婆婆且問來。”
李婆婆就道:“小一姑娘一問常君,她若嫁過來,日後的日子可有打罵;二問常君,家中內宅誰人做主;三問常君,六個姨妹如何對待。”
常昆一聽,覺得挺有意思。
物件是張小一,這倒沒有什麼意外。人家七個姐妹,要成家自然得從大到小。有意思的是,這小一姑娘的幾個問題。
一是要沒有家暴,二是要主持內宅,三是要護著妹妹。
都是挺實在的問題。
常昆笑道:“我雖自認是個粗人武夫,曾在北疆五胡行殺伐事,老弱婦孺皆不放過。但我常昆卻可以指天明言:從未對我漢家女兒有過粗暴之舉。李婆婆只管告訴她,我日後若暴力待她,當天打雷劈。”
李婆婆嚇了一跳,連忙道:“常君言重,言重了。”
誓言可不能亂髮,尤其這樣的毒誓。
常昆擺了擺手:“我常昆一言九鼎,從未食言。”
又道:“至於第二件事,我娶妻進門,內宅當然是她的。再則我平素喜好練武,不喜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自可應承。”
“第三,”說到這裡,常昆對第三個問題最滿意。他來到這裡的初心,是履約,應回道人之意,護張小七一生。張小一就是沒有此問,常昆也已打算把姐妹幾個一併置於眼皮子下看著,就說:“小一進了我常家的門,我便在田莊另起一座宅子,把張家搬過來安居。張家姐妹的事,便是我的事。”
李婆婆聽罷,含笑點頭:“老婆子會把常君之言如實相告。常君,可備好彩禮,等老婆子再來。”
“好。”
常昆滿意的點點頭。又叫人拿了禮物,這才把李婆婆送走。
對於常昆來說,這樁親事是個很平淡的事,是他履約的手段過程。至於矯情的,說對張小一不公平什麼的,那是扯淡。他又不會把張小一怎麼樣,正常娶進家門,正常夫妻生活,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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