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都是穿著靚麗的男女在洽談商務,在這裡面,桑晚覺得她跟陳開在這沉默的喝酒有些異類。
“陳少怎麼不過去交際?”
陳開靠在吧檯,聞言側頭淺笑,“我來這兒,可不是為了談工作。”
桑晚目露疑惑。
陳開把酒杯放下,說,“很無聊吧,我帶你去外面走走,那邊人少。”
桑晚想了想,看了眼大廳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人,越發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好。”
兩個人去了露天,露臺是一個小花園,人的確不多,燈光也是暖光,在寒冬裡讓人覺得舒適。
她出來的時候忘了把披肩拿上,冷風一吹,不自覺摸了摸胳膊。
陳開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不,不用了。”桑晚想還給他,被陳開抬手按住,“穿著吧。”
他說,“感冒了就不好了。”
“可是你”
“我不要緊,我耐凍。”陳開說。
桑晚莞爾。
陳開說,“真的,我以前在學校每年都會參加學校的冬泳運動會,從來沒出過前三名。”
看得出來,陳開是一個十項全能,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很厲害。”她誇讚的真心。
陳開見她笑了,問,“那你呢?你上學是什麼樣?”
她現在還在讀書,現在也是她的上學的樣子,但她幾乎立刻反應過來,陳開問的不是她的現在。
他問她的過去。
“我沒什麼特殊。”桑晚說,“上學放學,偶爾跟同學出去逛街聚餐……就是這樣,和別人都一樣。”
陳開卻聽得好像入迷。
這是桑晚第一次跟他說以前的自己,雖然也沒說什麼,但對陳開來說,也是進步。
“那你怎麼會認識”陳開斟酌開口,“你跟許連城,你們兩個”
“我們兩個是兩個世界的人,為什麼會認識對嗎?”桑晚說,“你想問這個?”
陳開預設。
桑晚輕輕吁了口氣。
她好像從來沒跟別人說過她跟許連城的認識,知道他們關係的人,如聞俏季溫州那夥人,她不需要解釋。
而除了他們,她自己的社交圈早就清零,也不存在跟誰說。
“巧合吧。”桑晚說,“因為聞俏,所以見了一面。”
而之後的糾葛,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桑晚就不想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