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陳嵐兒冰冷的嘴唇輕柔的塞了進去,陳嵐兒也順從的張開了嘴巴。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一氣呵成。
彷彿又回到了陳府的日子。
陳嵐兒本欲說些什麼,可是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在耳邊響起。
她將那顆蜜糖含在唇齒間,一股梔子花香在口腔中綻放。
——天子宮外
“剛剛你也太急迫了吧,念嵐公子。”墨江唇角一勾冷笑的說道。
念嵐輕搖了搖頭,依舊沒有說話。
“你們的事我只字不提,只是希望你別再來了,宮中變幻莫測,不是這次的僥倖就能一勞永逸的。”墨江看的透徹,從亓官昱為了皇位屠盡陳家滿門之時他就開始不一樣的心理變化。
亓官昱再也不是少時單純的他,現在的他步步為營,逢場作戲也是常有。
誰不是在裝自己,誰又不是在演戲呢?
“我們聽不懂墨江大人的意思,只是為了豐厚的獎賞而來,並無他意。”以韓審視的盯著墨江,彷彿要把他看穿一般。
“有功者獎,無功者罰,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般清高罷了,誰不是在宮中謀生呢。”墨江話剛說完就轉身離開。
一角灰色衣袍也躲進了柱子後面。
“哎,這墨江大人真是難伺候,為難你一介莽夫也就罷了,還要來警示我這個無牽無掛的江湖人士。”以韓瞄了瞄縮回的衣角故作姿態的說道。
——獨角樓
“你們回來了?”魅影單腳踩在木椅上,一手領著酒壺好不灑脫的說道。
“任務完成的不錯嘛,就是著急了點。”以韓目不轉睛的盯著魅影的傷口嘲笑的說道。
“掛了點彩罷了,哪有你們任務艱辛。”魅影放下手中的酒壺,走至念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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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幫忙放下藥箱,念嵐就略過魅影的手將藥箱扔在地上。
目光無神的上了樓。
“人回來了?心還沒回來?”魅影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嘖,難說。”以韓一把拽過魅影坐在木椅上,自顧自的撕開魅影的紗袖說道:“陳嵐兒雖然沒了眼睛,但是亓官昱卻十分疼愛她,而且她還住在亓官昱的寢宮裡。”
“還不是為了...”魅影越說越小聲,以韓聽的模模糊糊的。
“什麼?”以韓一邊擦著碘酒一邊湊近了些。
“我說,沒什麼!”魅影貼近以韓的耳朵大聲的怒吼。
以韓倒是不惱,依舊心如止水的纏著紗布,面無波瀾。
“不是我說...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冷靜,莫不是那什麼不行?”魅影突然有些想調戲面前這個面癱臉。
以韓並未回話,魅影還以為又要陷入無言以對的死迴圈便懶得多費口舌。
可就在以韓站起來的時候故意在魅影的耳邊吹了口氣極其沉穩的說道:“要不你來試試?”
魅影聽的一陣害怕,迅速彈開,緊緊抱著自己的前胸,一度認為以韓是個變態。
“百年難遇的殺手還會怕我?”以韓朝著離自己百八十米遠的魅影拋了一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