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士披著鎧甲與皮毛夾雜的衣服滿臉鮮血的急急走來。
王位上的男子倒是不慌不忙,揉捏著手上的皮毛聽著這矯健的步伐,他的計劃大抵是達成了。
“王上,我們大舉獲勝,他們派來偷襲計程車兵全是普通的步兵,完全抵不過我們的三千“精兵”。”那將士因為汗水留下,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
本是無意的事情,卻被西鎮王一眼看穿。
“你走的近些。”西鎮王招了招手坐正了一些。
將士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畏畏縮縮的走了過去,沒想到西鎮王一把扯下袖子上的皮毛仔細端詳了起來。
將士還以為是血腥味擾了西鎮王神色十分緊張。
西鎮王用力的吸了一口皮毛上的血腥味,瞳孔突然放大。
“這血是哪來的?”西鎮王的眼神銳利恐怖,將士被這一注視差點嚇破了膽子。
“這...這這是我殺的明昭國士兵身上的鮮血。”將士連忙跪下害怕引火上身。
西鎮王將那塊皮毛仍在將士的臉上,惡狠狠的淬了一口口水:“我呸,你給爺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人血?你新來的啊?”西鎮王光是說還不能解氣,踹了一腳方才放過他。
奶奶個熊,這群王八羔子殺了多少人竟然分不清人血和畜生血的區別,看來對方已經識破了我的策劃,明日勢必要拼個魚死網破,否則,也太丟臉了。西鎮王暗想著,拿起盤中的牛肉大口的咀嚼了起來。
——西鎮附近
“嵐兒,明日就要開戰了,你可想好了?”陳天耀遞去幾顆野果給陳嵐兒。
陳嵐兒接過就放嘴裡吃了起來,果子的汁水很飽滿,在口中咬開的瞬間便噴射了出來,陳嵐兒滿足的笑了笑說道:“我哪會那麼窩囊啊,我倒覺得這種歷練很難得,是我不可錯過的。”
“可我和你阿孃都希望你像那些千金一般逍遙快活,學好琴棋書畫日後找個對你好的風風光光的出嫁。”陳天耀語重心長的說道。
陳嵐兒撥弄著腳邊的搖鈴:“阿爹清脆嗎?”
陳天耀點了點頭。
陳嵐兒又將搖鈴用手包裹了起來再次問道:“阿爹,現在還清脆嗎?”
陳天耀搖了搖頭說道:“似乎很沉悶,聽起來很壓抑。”
“那就對了,阿爹,我現在就是這個搖鈴,若你把我保護起來,我便變得規矩古板喪失了靈動,若你散養我我便用最好聽的聲音回應你。”陳嵐兒嬌憨的說道。
陳天耀也是拿陳嵐兒毫無辦法,自己寵愛的女兒一輩子都要寵下去。
陳嵐兒一回到帳篷裡就看到了一盤野果,似乎很鮮美的樣子,而且是剛剛陳天耀給的那個野果品種。
大抵想來應該不是阿爹給的,若是阿爹剛剛就應該給了,是阿哥嗎?應該也不是,阿哥想來都會當面給的。現在只剩下一個人,那便是亓官昱了,陳嵐兒想來也是,肯定是他想要賠罪。
所以投其所好,把這盤果盤送了過來。
陳嵐兒也想越覺得是對的,便欣然接受的大快朵頤了,不一會果子都被吃的一乾二淨,陳嵐兒摸了摸肚子還真是滿足。
——次日
大戰在即,還未天亮,將士們便紛紛起身穿戴好盔甲終於拋頭顱灑熱血。
陳嵐兒自然也不甘落後,草草擦了一把臉就準備出帳篷,可是還未走出幾步頭就開始發暈了。
踉蹌了幾步,倚靠在桌子上休息了幾秒,可是暈眩感遲遲未的緩解。
“嵐兒,我們得出發了。”陳璟一身冰冷的盔甲,八尺高的身材將盔甲體現的淋漓精緻,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阿哥這樣的裝扮。
剛想走上幾步就感覺體內翻滾著腥臭,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阿哥,你先在外面等我,我得整理一下里衣。
“好。”陳璟拿著頭盔退出帳篷,靜靜的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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