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那麼多了，趁著師父沒有起，洗乾淨再說。

林凡拿著方巾，將全身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一遍。

此刻，站在窗前的碧華，一雙柳葉眉又蹙了起來。

昨天晚上隔壁房間發生的事，碧華都一清二楚，而今天早上林凡身體的異樣，碧華也都看到了。

可碧華修行了一百多年，也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林凡還是先天境沒錯，不過是多開了兩個穴道而已，但是身體排出雜質，這明明是金丹突破元嬰時才有的效果，為何現在？

碧華將這事放在心上，打算抽空去趟其他長老那，問問有沒有先例。

將一身汙垢擦拭乾淨，林凡發現自己的臉和面板又白了不少，長嘆一口氣，林凡小聲呢喃道：“再這樣下去，就真成小白臉了。”

回到房間換上乾淨衣服，推開門，林凡小聲道：“師父，我煮點紅豆粥喝，你要嗎？”

裡頭輕輕嗯了一聲。

林凡健步如飛地跑進廚房，煮起了紅豆粥。

半個多時辰後……

碧華看著碗裡的紅豆粥，好奇問道：“山上弟子喝的都是白粥，之前在山下時也未曾看到有人用紅豆煮粥，你為何想到用紅豆加上這紅棗熬成粥？”

林凡笑道：“師傅，這紅豆可是個好東西，不僅有美容養顏的作用，還能解酒氣呢。”

“你如何知道的？”

“書上看來的。”

林凡已經習慣性地用這個藉口了。

喝了兩口香甜的紅豆粥後，林凡又笑道：“有一首詩就專門提到過紅豆，詩的名字叫做《相思》。”

碧華放下勺子，靜待下文。

“這首詩是一個叫王維的先生寫的。”

林凡先把底交了出去，然後繼續道：“內容大致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碧華聽完，眼神明顯有了些變化。

“在我的家鄉，這首詩連小孩都會背呢。”

碧華頷首道：“你之前說過你的家鄉是……祖安對吧？”

林凡差點噎住了。

上次情急之下隨便編了個名字，沒想到師父竟然還記得。

林凡慌忙點頭道：“嗯，那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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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吧，吃完就去落雲峰，再晚就來不及了。”

林凡笑道：“沒事的，自從景師兄教我練習四長老給的御風術後，我現在腳程比之前快了不少，再晚一點也能趕到的。”

碧華笑著點頭，將碗中的紅豆盡數喝了下去。

林凡把碗洗了，直接往落雲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