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鼠,趕緊走,馬上就到了”
芳芳驚恐的觀察四周,她對齧齒類動物天生就恐懼,這都源自小時候有次去農村的親戚家玩,睡到半夜,忽然覺得腳底下有些癢,然後迷迷糊糊的開啟燈一看,居然是四五隻小老鼠在被子裡面!她當時差點嚇的發瘋,從此就開始恐懼這類動物。
她的步伐明顯放慢了,甚至覺得腿有些發軟,她暗暗祈禱這些可怕的小東西,千萬不要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停下”
湯普森從後面叫了一下,然後他走到芳芳的前面,在右側的一扇布滿了水鏽的鐵門前停了下來。
他收起匕首從旅行袋裡拿出電鑽,換上了大一號的尺頭,對著鐵門開始鑽了起來,他一邊鑽著,一邊看著旁邊的芳芳。
忽然,一股火花竄了出來,湯普森下意識的扭頭躲了一下。就在這個空檔,芳芳低頭撿起了地下的一個鐵片,然後快速的放在牛仔短褲口袋裡。
不一會兒,湯普森已經把這扇門鎖徹底給拆下來了。他用力的拉動門把手,門紋絲不動。他拿著手電看了一下,發現門的邊緣因為長期在潮濕的環境裡,所以有層厚厚的鐵鏽。他從旅行袋裡又拿出了兩個物件兒,手持型電鋸和一個護目鏡。
一聲刺耳的嘯叫響起,湯普森幾秒鐘就削掉了門邊的鐵鏽,隨後立即關上了電鋸。他警覺的聽著周圍的動靜,看到一切正常後,把電鋸放回了旅行袋。
芳芳看著他熟練的操作這一切,她覺得這個人的身上一定有很多的秘密。
湯普森拉開鐵門後,拽了拽繩子,芳芳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小型的牢房,牆壁上懸掛著生鏽了的手銬腳鐐,和一些恐怖的問詢工具。然後在這面牆的最上面,有個牌匾上面寫著“第一陣神社1)號審訊室”原來這裡是水牢旁邊的審訊室,而第一陣神社是整層牢房的名稱吧。
芳芳站在門口,不敢進去,頭上的頂燈來回的晃悠,她覺得裡面極度的恐怖。
湯普森從她後面摘下了她的頂燈,然後用力一推把她推進了房間裡。他跟著也走了進來,然後帶上了鐵門。湯普森走到角落裡,把頭頂燈放在地上。
之後他把旅行袋放在牆角的鐵臺上,又走到了芳芳的面前
湯普森一雙有力的大手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兇狠的對她說
“接下來,你要聽話,我就讓你死的舒服點”
她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彷彿有個鐵箍子已經無法呼吸了,她只好沖著他點點頭。
湯普森松開了手,然後把她的兩隻手分別用繩子系在牆上,芳芳看到他把自己擺成了“大”字的姿勢,就知道自己要慘遭毒手了。
她開始害怕的渾身顫抖,緊張的雙眼一直瞪著面無表情的湯普森。她只祈求能不遭他的弓雖奸,只求能一死。
就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她想起了陳達。她看著對面鏽跡斑斑的鐵門,多麼希望他這時能出現在這裡,不過,她心裡也明白,這都是不可能的,自己年輕的生命就要死在這個囚牢裡,而且很有可能變成白骨都沒有人發現。
湯普森摘下護目鏡,看著被自己系在牆上的女生。
此時的她因為緊張而高聳的胸上下晃動,透過t恤的一角能看出她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文胸,肩膀上一側的文胸吊有泥土和鮮血,但仍讓他血脈膨脹。看到這個樣子,湯普森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
他蹲下來,解開了她白色球鞋的鞋帶,把她的兩只鞋都脫掉,露出了她仟仟玉足。
他開始用手撫摸著她的腳,這舉動讓芳芳渾身顫抖,已經憤怒到了幾點,她拼命的用腳不停的蹬他,湯普森只好放開她的腳,然後站起身來
“啪”
他幾乎用盡力氣扇了她一個耳光。
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嘴角裡一股鹹鹹的味道傳來。她怒目圓睜看著他,這眼神似乎讓湯普森有所畏懼,他往後退了一步,暫時停止了對她的傷害。
“你今天會死,而且死之前會被我弓雖奸,不過,在做這兩件事之前,我準備給你講個故事”
然後,他坐到了她對面的鐵臺子上開始如自言自語般說了起來
“去年的冬天,一個高大的北歐男生,他親吻著身旁嬌小的中國女孩子。這時,男生不知何時拿出一個相機,對著兩個人拍了一張照片。
隨後,男生指了指遠處的涼亭說,他想和女孩去涼亭後面,說那裡沒有人會去。但女孩沒有立刻答應他,而是問他那裡那麼冷,去那幹嘛,男孩說,既然你從校園網約我出來,不就是為了要完成你的第一次嘛,女孩笑而不語,她便跟著北歐男生走到了涼亭後面。
後來發生的事都按照男生預想的一樣,他們熱情的接吻,男生還把他的大手伸進了女孩子的毛衣裡面,正當準備下一步的時候,忽然那女孩的呼機響了,她急忙推開男生看了一下說,自己要走了,因為教授找她有事。而男生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的真實姓名,那女孩已經跑遠了。到了後來他才知道,那一晚,她的確是獻出了第一次,只是奉獻的物件是那個教授而並非他”
說到這,湯普森站了起來,走到芳芳的面前說
“你應該猜到了,那個北歐男生就是我,而那個女生就是王靜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