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這是我們專案組的小尹，尹彤，你別緊張，我們問你幾個問題後，你就可以走了”

陳達點點頭，覺得自己後腦的傷口又隱隱作痛，他摘下了棒球帽，用手輕輕摸著被剃掉頭發區域的傷口。

“你和死者什麼關系”

譚隊長第一個問題就不好回答

“朋友關系吧”

“什麼樣的朋友關系？有沒有男女關系？或者我直白的說吧，你們是否上過床？”

“我們一直保持著你說的那種關系”

“我說的哪種關系？”

“床上關系”

“但你們不是男女朋友”

“對，我們表面上不是，但實際上一直保持著情侶關系”

陳達預感這段關系要影響自己未來的路

“為什麼不公開呢？據我的瞭解，你和她都沒有結婚”

“因為煒爺”

“誰？請說名字”

“陳煒燁，我幹爹，也是智賢的老闆”

“他和智賢是什麼關系”

“很複雜，既有上下屬關系，又有男女關系，同時她一直在生活上照顧煒爺的起居，他身體不是很好”

陳達覺得自己已經無法爬出這複雜的關系網了。

“也就是說，陳煒燁和死者也有過性關系，而死者和你也一直保持著性關系，對嗎？”

“嗯”

譚隊長聽到這時，覺得這個陳煒燁的嫌疑越來越大。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女警官，她看著陳達沒有表情。

“你當初給我們提供的襲擊者的畫像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女警官遞給他一張素描和一個照片，素描是陳達遇襲醒來後給警察畫的，旁邊是監控畫面的照片，雖然不清楚但感覺一致。

“沒有”

“關於襲擊者還能想起來什麼細節嗎”

陳達仔細的回憶著

“煙草的味道，對，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煙草味道”

譚隊長聽到陳達這麼說，心裡覺得可以鎖定劫持者和兇手應該是一個人。

“他為什麼要割她？”

陳達問譚隊長，他覺得鼻子右側的肌肉有些微微顫抖

“也許是為了滿足變態的心理，也許是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