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奚辭的聲音響起,“是那個叫邵琛的人?”
鬱齡嗯了一聲,兩人靠得很近,她略略轉頭,就能將臉靠在他的頸窩間了,而他身上的氣息也填充了她的世界,聞著香香的,一點也不討厭,反而忍不住往香氣來源挪去。而她也真的挪了過去,很自然地滾到他懷裡,扒著他不放。
自從他們結婚後,兩人從來沒有分床睡過,加上她每次一被鬼嚇,晚上就像八爪章魚一樣黏著他,都已經習慣了晚上一定要扒著他睡,已然想不起以前一個人睡時的情景了。
人果然很容易對朝夕陪伴的人產生柔軟的依賴性,無論多獨立的人,都無法免俗。
窩在他懷裡,鬱齡慢慢地就要睡著時,突然感覺到一隻手從她的睡衣下襬滑進去,最後握住她胸前的豐盈,輕輕地揉捻著。
她打了個哈欠,雖然有點困了,但並沒有真的困到一沾床就睡死的程度,以為他今晚想做這個,於是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吻落到他漂亮柔軟的嘴唇上,正想進一步時,他的腦袋一偏,卻躲開了。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他低頭輕輕地吮住她的鎖骨,在上面輕輕地噬.咬著,然後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了,埋首在她身上啃來啃去,啃得她都有點兒懵,不明白他今晚怎麼有點兒像狗,難道是因為他們養了一隻哈士奇,所以給他什麼靈感了?
接下來,鬱齡才發現,這人壓根兒不是狗,而是向禽.獸靠攏,將她壓著折騰了很久,每一次都磨得她快要崩潰,讓她承受不住幾乎想要逃,結果自然被他輕鬆了按住,換了幾個姿勢不停地深入。
鬱齡再一次確認這人的力氣非常大,大到讓她開始自暴自棄。
最後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感覺到那埋在體內深處沒有一點要退離的東西,忍不住摟著他討好地親著他汗溼的臉,軟軟地道:“奚辭……睡覺了好不好?”
他嗯了一聲,伸手將她臉上被汗水打溼的頭髮拂開,吮去她眼角的溼潤,溫柔地將她摟到懷裡,但是身下進擊的力度一點也沒有放鬆,陣陣的快.感讓她尖叫出聲,聲音都有些破碎。
“鬱齡……”
“……嗯?”
“你以前喜歡邵琛?”
“……以前?”她有些糊里糊塗的,身體累加上那磨人的東西,讓她腦子此時很不靈光,下意識地道:“可能吧……哎,等等。”她喘了口氣,感覺到那突然貫穿的深沉力度,身體都輕顫起來,急忙道:“我、我現在的一點也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真的。”
她努力睜大眼睛,讓他看清楚自己眼裡現在只有他。
此時再遲鈍也明白這人可能受刺激了,一定是睡前那通電話給惹的,或者是今天在祖宅時被爺爺奶奶他們的話刺激的?
所以,他這是吃醋了麼?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低低地笑著,與她額頭相抵,他們的身體親密地交纏在一起,彼此肌膚相親,身體之間沒有任何的縫隙,那相連的地方緊密無隙,宛若一體。
“你現在還和他聯絡?”他繼續問,聲音是一種□□性的沙啞。
“……沒有啊,因為江家和邵家有點兒淵源,所以你懂的……”
“這樣啊……”
“……”
直到鬱齡昏睡過去之前,她一臉認真地對他說,“你放心,我醒來後就將他的號碼拉進黑名單。”
然後也沒看還在惡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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