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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指認

自“悟道”之後,岑偉強的事業便一步一個臺階,蒸蒸日上。三年之後,就跟費潔搬離亂哄哄、臭哄哄、電梯經常出毛病,常需帶著一身疲憊爬樓梯的高層破樓,住進南口市的高檔社群——混海大道椰情園別墅區。手下也跟著一幫馬仔,靠他混飯吃。

這次登上玉壺號,是為了使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全面壯大財力和勢力。當晚正打算上船時,家裡保姆阿彩報告,李正坤賴在家裡不走,費潔不放心,執意要回去一趟,岑偉強只得借大哥——洪爺的私人飛機,載費潔飛南口市,並跟玉壺號約定登機地點和時間。原本一切謀劃妥帖,計算精準,可萬沒想到,竟然遇上惡劣天氣……豈非時也運也命也。呵呵。

岑偉強倚窗看著外面微微起伏的海波正胡想,響起敲門聲,開啟門,兩個穿著白色制服的船員站在門口。玉壺號上的船員,無論男女,全都穿著白色制服。岑偉強覷見兩個船員的腰間略有突起,腰上應彆著手槍。

船員讓跟著他們走,岑偉強知道規矩,什麼也不問,關上艙門,夾在兩個船員中間,默默跟著走。玉壺號上所有乘客,沒有手機、對講,更無槍械、刀具等武器,無論是高官還是黑道,上了船,最好龍潛深淵、虎斂爪牙,如果弄不清狀況,違反規矩,或者惹惱活閻王杭震,那就不是什麼死得難看這樣簡單,而是會死得無蹤無跡,好似從未到過這個花花世界!

憑空永遠消失,這是許多人無法承受的。因為死並不太可怕,可怕的是死後,親人、愛人不知道自己死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多麼抓狂!

岑偉強被帶進一個小會議室,船長杭震、大哥洪爺在裡面。

洪爺大約五十歲,對岑偉強道:“阿強,弟妹沒上船嗎?”

岑偉強心中一驚:“沒有啊,是不是你接到什麼訊息了?”

洪爺搖搖頭。杭震命開啟會議室牆上的螢幕,裡面是船上醫務室的畫面,鏡頭拉近,是一個年青男人的臉。那年青人面目浮腫,傷痕累累,但眼光炯然,透過鏡頭射過來的目光似乎能穿透監控螢幕,讓人心中一凜。

杭震道:“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岑偉強道,“但我知道他是誰,他名叫李正坤,是陪著我岳父從老家來南口市的年青人。他怎麼會在船上呢?”岑偉強之所以認識李正坤,是因為女傭阿彩偷錄了李正坤坐在家中沙發上的影片發過來,費潔告訴了他李正坤的名字和來歷。

鏡頭移動,照向旁邊一架床,拉近,顯現出一個同樣浮腫、傷痕累累的女人臉。岑偉強驚呼道:“費潔!——她——她什麼時候上船的,我怎麼不知道?”

杭震命將岑偉強和洪爺帶回艙去,岑偉強想到醫務室探望費潔,杭震不許。洪爺勸道,船長既將費潔和李正坤送到醫務室,便不會為難他們,讓岑偉強不必擔心。岑偉強只得悶悶地回到自己艙中。

費潔和李正坤在醫務室醒來後,費潔告訴了船員自己的名字,船員立即報告杭震,杭震命先將洪爺請到會議室,讓洪爺隔著監控指認,然後又命將岑偉強帶過來。岑偉強和洪爺都指認出費潔,岑偉強所說李正坤的名字和情況也跟費潔所言紊合,杭震便確認了費潔和李正坤的身份。

費潔原是打算上船的乘客,身份在上船之前的安檢中就已經查證落實,無可疑之處,為確保萬一,杭震又命保安部查證李正坤的身份,不過是一名中國偏遠山區小縣的窮學生。兩人身份皆無可疑,杭震覺得不必急著處置他們,待他們恢復得更加清醒一點,再提審他們,弄清鯊魚筏子的事。

三天之後,李正坤和費潔基本恢復正常,進食和睡眠都無問題,腦子也很清醒。杭震命將他們帶進小會議室,親自開展審訊。

費潔詳細報告自己的身份資訊和上船事由,杭震卻不耐煩聽,只問她鯊魚筏子是怎麼回事?

費潔一頭霧水:“什麼鯊魚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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