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過天地,送入洞房,方孝玉出外招呼賓客。
不過方孝玉也沒有多少賓客可招待,畢竟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夢境世界當中,甚至連個親朋好友都沒有,來的這些所謂的賓朋其實也是沖著方孝玉那駙馬的名分而來的,離了駙馬的名分,在他們的眼中,方孝玉什麼都不是。
總算是送走了賓客,方孝玉進入到洞房當中。
一派喜慶之色,方孝玉替白素貞掀開了蓋頭,然後同白素貞共飲交杯酒,在白素貞的羞赧之中,方孝玉擁著白素貞倒在了床榻之上。
這一夜自然是春光無限,春意濃濃。
日上三竿,方孝玉醒轉過來,腰身還傳來幾分酸楚,讓方孝玉吐槽不已的是自己昨天竟然被白素貞給逆推了。
一開始還好,哪怕是普通人,可是方孝玉也算是正常發揮,如果說是一般人的話,卻是足夠了。
關鍵白素貞是修行之人啊,不像方孝玉一樣被遮蔽了修為,甚至都無法修行,身體素質自然差了許多。
白素貞修行之人,單單說是身體素質的話,和方孝玉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適應了之後,白素貞逆推了方孝玉,一夜數次,白素貞吃得消,可是方孝玉就有些吃不消了。
看著身旁海棠春睡,面容散發著誘人光輝的佳人,如果說是修為尚在之時的話,方孝玉絕對不介意同白素貞大戰一場,可是現在,腰身還痠麻不已,就算是白素貞再如何的誘人,關鍵身體吃不消了啊。
還沒有等到方孝玉自白素貞那誘人的身子邊上爬起來,只聽得一個誘人的聲音傳來:“相公,你醒了啊。”
方孝玉緩緩轉身看著白素貞道:“娘子也醒了啊,休息的可好。”
看到方孝玉那精壯的身子,似乎是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風光,白素貞面色一紅,方孝玉見狀嘿嘿一笑,連忙起身,他可不敢再待下去,實在是白素貞那神色反應太誘人了,他怕自己忍不住誘惑,到時候被榨幹了,那可就成了笑話了。
將來夢醒,離開這一方夢境世界,這可就是他的黑歷史啊,到時候免不了要被白素貞給取笑。
當然眼下白素貞可沒有恢複記憶,也不可能會想那麼多,帶著幾分羞赧沐浴更衣。
二人前去拜見了淮安國國主還有靜妃娘娘。
東華別院之中,方孝玉同白素貞新婚燕爾,可謂是情濃意濃,如膠似漆一般,方孝玉也放開了陪著白素貞,唯一讓方孝玉感到不滿意的是他都快要被白素貞給榨幹了。
這一日,方孝玉揉著自己的腰,懷中擁著佳人,只聽得方孝玉道:“素貞,你說我怎麼就無法修行呢?”
白素貞作為修行之人,或許能夠看出自己為什麼無法修行,方孝玉不知道自己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離開這夢境世界,總是這麼一副柔弱模樣,將來萬一有什麼事情,難不成要靠著白素貞保護不成。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方孝玉的男人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普通人和修行之人的身體素質真的沒辦法比,哪怕是增強自身的體質,方孝玉都在努力的尋找辦法希望能夠增強自身。
白素貞微微坐起身來,絲被滑落,堆雪一般的玉體自被褥之下顯露出來,一隻羊脂白玉一般的素手搭在方孝玉手腕之間。
很快白素貞臉上露出幾分愕然之色,似乎是為了確定一番,白素貞又仔細的檢視,神色有些凝重。
方孝玉不禁看著白素貞道:“夫人可有什麼發現?”
白素貞有些猶豫,似乎是怕自己道出了實情會刺激到方孝玉,畢竟成親這些時日,方孝玉很多時候都在嘗試修行,一次次的失敗絲毫沒有消弭方孝玉的信念。萬一自己的一番話如同冷水一般澆在方孝玉身上的話,豈不是打擊了方孝玉修行的積極性嗎。
方孝玉將白素貞的神色反應看在眼中,緩緩道:“有什麼盡管說就是,就算情況再不好我也能夠承受。”
白素貞緩緩道:“方才我幫相公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卻是發現相公體內筋脈鬱結,根本就無法修行,除非是……”
方孝玉對於自身的情況也有一定的瞭解,這會兒聽了白素貞的話微微點了點頭道:“筋脈鬱結的確是無法修行,不過素貞你可有什麼辦法能夠打通鬱結的筋脈?”
不過白素貞卻是微微搖頭,只聽得白素貞道:“相公這乃是先天筋脈鬱結,除非是有傳說中能夠令人脫胎換骨的靈藥,不然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疏通那鬱結的筋脈。”
方孝玉苦笑,只聽白素貞的話就知道那可以令人脫胎換骨的靈藥必然是極為罕見的,如果說可以輕易尋到話,相信白素貞也不會那麼鄭重其事了。
不管是淮安國一國之力還是白素貞修行之人的力量,若是真的能夠尋到靈藥的話,不管是買還是搶奪,總能夠給方孝玉將靈藥拿到手,只可惜這種靈藥素來只聽說過其傳聞,根本就沒有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