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夜半而來,想來是有什麼事情吧,不妨直言。”
深吸一口氣,程長河開口招攬方孝玉。
大約一盞茶功夫,程長河走出房間,將房門帶上,眼神之間閃過意思迷茫不過瞬間恢複了清明之色,轉身離去。
樓下的大廳之中,幾名手下見到程長河下樓連忙迎了過來,只聽得程長河道:“立刻準備一下,我要回京。”
這幾名手下不知道程長河到底同方孝玉說了什麼,不過他們也不敢過問,既然程長河要回京,他們做好安排便是。
就在程長河離去沒有多久,方孝玉也退了客房離開了酒店直奔著最近的機場而去。
順利的登機,然後轉場,不過是一天時間,方孝玉便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港島回歸近二十年,施行一國兩制,卻是有別於內地。
本身方孝玉就給自己找好了後路,一旦自己在內地暴露了,那麼就前往港島落腳,在國際大氛圍之下,國家的一些組織還是要顧忌一些影響,不會隨便在港島亂來的。
港島就是有錢人的天堂,在方孝玉金銀開路之下,透過一些地下渠道,不過是三天時間,搖身一變就成了一位地地道道的港島人。並且方孝玉還在港島買下了別墅,算是在港島紮根了。
其實對於港島方孝玉並不陌生,好歹在劇組混了那麼多年,也曾有幸跟著劇組前往港島拍過戲,雖然只是打下手而已,但是也是多次來往港島。
對於他這種孤兒來說,其實只要不離開漢文化圈子,無論是港島、還是寶島,都無所謂。
如果不是怕麻煩的話,他寧願不挪窩,只是既然在內陸被有心人給發現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方孝玉選擇來港島定居。
且說程長河急趕回京城,直接面見華夏九局的幾位局長。
會議室當中,幾位局長一臉不解的看著風風火火將他們給請過來的程長河。
程長河一回來就請他們前來,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商議,事關先前被發現的方孝玉。
方孝玉被定為疑似精神力異常強大,具有一定催眠能力,這樣的人物說危險倒也不危險,不過大家還是期望能夠收歸己用。
根據他們所得到的訊息,似乎程長河此番離開就是去見了那位方孝玉,如今急匆匆的請他們過來,或許是關於方孝玉的事情有了結果吧。
當幾位局長坐下的時候,程長河氣質陡然一變,雙眼之中流露出異樣的神采說出一番讓幾位局長都驚訝的話。
就聽得程長河道:“諸位,不好意思,在下方孝玉,借程處長之口向諸位帶個話,方某不過是一胸無大志之輩,但求平安無事,逍遙自在,所以只好有所得罪,方某已經連夜前往港島定居,希望諸位能夠不要對方某太過在意。”
說完這些,程長河眼神一陣呆滯,就像是忽然睡醒了一樣,面帶疑惑之色看著面前幾位神色詭異盯著他的幾位局長。
那眼神看的程長河都無比的心虛。
一位局長輕咳一聲,打破眼下的氣氛,好歹程長河是他看好的人,如今程長河著了方孝玉的道,方才的程長河明顯是被方孝玉給催眠了。
雖然見識過催眠大師的厲害之處,可是像方孝玉這般催眠程長河給他們帶花,還是相當令人吃驚的。
當然在華夏九局之中倒也有催眠大師能夠做到這點,所以幾位局長也事實稍稍驚訝了一番,然後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程長河同方孝玉的會面過程。
只是程長河一回想起自己見方孝玉的場面就腦袋有些發懵,記憶模模糊糊,就像是做夢一般,根本無法全然想起。
看了程長河一眼,方才那位局長道:“看來這位方孝玉的催眠能力不弱,差不多是催眠大師級別,就這麼放任他流失在外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另外一名局長背靠座椅,輕輕的扣擊桌案道:“可是他現在已經前往港島,以他的能力,想要在港島紮根並不困難,我們總不好前往港島,不顧影響去強行請人吧。”
又一名局長道:“要我說幹嘛要放任那些家夥,這些年多少人拒絕我們的招攬,偏偏都逃往港島,靠著他們超人一等的能力,一個個混的風生水起,不管是在港島還是在內地都有著偌大的名聲,愣是讓我們都不好下手。”
一位局長輕笑道:“要我說的話,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咱們是黨領導下的組織,又不是土匪惡霸,人家既然不想接受招攬,那就隨他去吧,反正他們這類人都是聰明人,暴露了身份的情況下,他們守法守紀也就罷了,若是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那就是給我們動他們的把柄,這些年這些人呆在港島那地方不是挺好的嗎?”
先前開口的一位局長點頭道:“不錯,不錯,既然他已經去了港島,那麼就按照以往類似的情形處理吧,有限度的觀察即可,這些人一個個將自由看的比什麼都重,偏偏還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只要他們遵紀守法,由他們去吧,反正他們也能創造社會財富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