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禮就算是驕縱了一些,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父王的實力有多強,可以說一擊之下絕對能夠將方孝玉給轟殺。
想到自己先前面對方孝玉屢屢吃虧,這次更是丟人丟大發了,敖禮就更是恨不得將方孝玉給大卸八塊。
涇河龍君擺了擺手道:“吾兒莫急,此事當從長計議。”
敖禮不禁急道:“父王莫非也打殺不了方孝玉不成?”
敖禮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父王分明有足夠的實力將方孝玉給打殺,可是這幾年卻從來沒有出手,只是任由他去對付方孝玉。
敖禮不知道,涇河龍君何嘗不想將方孝玉給打殺了啊,只是他根本不能出手,所幸的是涇河龍君也想拿方孝玉作為敖禮的磨刀石,希望敖禮能夠在方孝玉的磨礪之下,能夠漸漸的擺脫自小被嬌寵壞了的性子。
可惜的是敖禮就是爛泥,根本就糊不上牆,白費了涇河龍君的一番思量。
看著涇河龍王一副猶豫的模樣,敖禮不禁沖著涇河靈王道:“父王,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殺了方孝玉,不然的話,孩兒這就去求娘親出手。”
涇河龍王苦笑,這種事情敖禮絕對做的出來,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敖禮肯定會去尋龍母,以龍母對敖禮的寵溺,到時候肯定會答應出手對付方孝玉。
吐出一口濁氣,他是不能出手,就是龍母也是一樣,不過涇河龍王卻是看向了七魄真君。
七魄真君在一旁悠然的看戲,見到涇河龍王向著自己看過來,七魄真君不禁放下茶水連連擺手道:“不妥,不妥,貧道可不願意趟這一趟渾水。”
從涇河龍君口中得知方孝玉得那位大能所看重,七魄真君就沒有想過要去打方孝玉的主意,可是現在涇河龍君顯然是希望借他之手除去方孝玉,所以七魄真君連連搖頭。
涇河龍君卻是神色肅穆的看著七魄真君道:“真君,你先聽我說,如果說你真的不願意幫忙的話,那麼我也不會強人所難不是。”
聽涇河龍君如此說,七魄真君不禁好奇道:“哦,道友有什麼要說的。”
七魄真君很好奇,涇河龍君到底有什麼把握說服自己。
只聽得涇河龍君盯著七魄真君道:“吾手中有血蓮花,不知可能請的道友出手斬殺方孝玉那小輩。”
“什麼,血蓮花,你手中竟然有血蓮花。”
血蓮花據傳乃是天下之間至陰至邪之地所生出的一種天材地寶,蘊含著至純之邪氣,如果說能夠得到將之煉化的話,絕對是一件了不得的異寶。
七魄真君自問如果說自己能夠得到一朵血蓮花的話,只要祭煉得當,絕對可以多出一件威力恐怖的異寶,那個時候他手持血蓮花,甚至敢同太乙境的存在一戰。
不過血蓮花乃是異寶,天下間真正見過血蓮花的幾乎是微乎其微,甚至上一次血蓮花出世,那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涇河龍君竟然有一朵血蓮花,並且將之拿出來誘惑他,不得不說七魄真君有些動心了,實在是血蓮花的誘惑力太大了。
如果不是沒有足夠的把握的話,七魄真君心中都生出將涇河龍君拿下,然後強搶血蓮花的念頭來。
一邊是血蓮花的誘惑,一邊是那位大能的威名震懾,七魄真君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好一會兒,七魄真君苦笑一聲道:“血蓮花雖好,可是我怕自己沒命去享受啊。”
顯然七魄真君也怕了,正如他所說的那般,血蓮花的確是讓他無比的心動,但是那位大能可是會要人命的,為了一朵血蓮花,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不值得啊。
涇河龍君緩緩搖頭道:“道友且莫急著回絕,我可以將血蓮花交給道友,但求道友出手斬殺方孝玉,不過如果此間那位出手阻止的話,道友可以自行放棄,吾絕不會向道友討回血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