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馬經過鬧市,在一家花店前停了下來。
陶然昏昏沉沉地打著瞌睡,沒注意男人下車做什麼去了,眯著眼,只知道他下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被開啟,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一陣撲鼻的花香。
陶然睜開眼,就看到一大捧的玫瑰花。
“送我的?”陶然驚喜,明知故問。
男人啟動悍馬強勁的引擎,“不是說今天像出來約會的嗎?那就更像一點。”
他的說辭不太信服,但陶然沒計較,她只知道他們今天約會去了,他還給她買了一束玫瑰花。
“還有時間,還想去哪裡?”
陶然沒有主意,不答反問,“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男人眼看著前方,唇角勾起一個很勾引人的笑來,“我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是你的。”
陶然愣住,從他那邊收回視線的時候,耳根微微發燙。
這話講得,好像今天他整個人都是她的一樣。
“那去看電影吧,走了半天,累了,不想再走了。”
男人轉動方向盤,悍馬加速行駛。
陶然以為他會帶她去大型商場裡的影院看電影,結果,他去的是一傢俬人影院。
位置是在一座寫字樓裡,入門只有一道窄窄的門。進了門,陶然便看到門後有一張木櫃臺,後面一個燙頭男人正在埋頭玩遊戲。
“操!又死了。”
顧淮雲走過去,彎起手指重重扣在臺面上。
燙頭男人遊戲玩輸了,正氣頭上,猛地抬頭,要發火,但看到來人後,立即變臉,十分驚訝的語氣——
“阿弟?!”
男人眉眼淡淡嗯一聲。
“什麼風把您這個大總裁吹來的?”
顧淮雲側了側身,把陶然露在了燙頭男人面前,“她這個風吹來的。”
“這是……”燙頭男人看著陶然皺眉猜得很困難,“秘書?情婦?還是……?”
陶然突然想問他,秘書、情婦和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老婆。”顧淮雲冷聲說道。
燙頭男人的下巴掉了下來,合不上了。
顧老闆不耐煩地催他,“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做啥生意,兄弟難得來一趟,說這麼見外。給你開一個最豪華最上檔次的包間給你。”燙頭男人說到後面還對著陶然擠眉弄眼,彈了一個輕浮的響舌。
“……”
陶然往後躲了躲。
顧淮雲氣笑了,“別調戲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