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這些人之中不乏有見過世面還算冷靜的教徒。
“快,火槍裝填需要時間,趁他們裝彈衝過去才能逃出去!”
這一聲吶喊給到他們最後的希望,當即一股腦的衝了上去,想要趁機衝開包圍圈逃出去。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喊話那人默默退至眾人身後。
他當過兵,只不過部隊被難民擊潰,為了活下來只能成為逃兵,在路上也當過土匪,來到這裡只是為了生存。
他也品嚐過那神奇的力量,如果可以他還是想要留下窺探那神秘的力量,但是在活下來面前只能選擇逃跑。
這一路以來自己逃過無數次災禍,相信這次也是一樣。
他鼓動著教徒朝著包圍計程車兵衝擊而去,作為曾經計程車兵他知道該怎麼對付這些士兵。
火槍在軍隊之中那是狗都不用,敵人進入一百米內才能開一槍,裝填需要一兩分鐘,那個時候敵人早就衝上來了,然後沒有子彈的火槍就變成燒火棍了。
在軍隊裡這些傢伙都是跑得最快的,他相信這些也都一樣,只要距離足夠近他們就會慌忙奔逃。
真正的難點在於那些拿著長槍計程車兵,在這之前他需要“同伴”幫他消耗一下。
果然,隨著教徒的逼近他看到了那些火槍手後退,將戰線讓給那些長槍兵。
為了逃命教徒激發出最大的潛能,那在這裡獲取到的血肉力量得到體現,在血肉改造之下他們很多的身體素質甚至都要比士兵還要強。
這股力量給到他們信心,甚至膽敢以血肉之軀衝了上來,而那人也混入其中。
但是……想要以肉體衝擊槍陣是要付出代價的。
“殺!”槍陣有序的刺出,長久以來的艱苦訓練取得成果,鋒銳的槍頭扎入那些教徒身上直接給開幾個血洞。
而有些技術好的更是瞄準了頭扎,一槍一個。
什麼寄吧邪教徒,老子打過不知道多少了。
在戰爭之中個人的勇武在沒有到達一定程度之前其實影響並不大,再強大的肉體還是沒有脫離人的範疇,只要受傷,就會死。
他親眼看到身前的同伴瞬間身上就被紮了三個槍頭,當拔出的一刻臉上驚慌的神情還沒消退。
他抓住了這個機會,趁著收槍的瞬間直接頂起同伴的身體朝著槍陣撞了過去。
如果有武器他就直接藉機滾進去揮刀砍腿了,可惜現在只能這樣。
不得不說相比於那些慌亂衝擊槍陣的人,他的時機把握得很好,用還沒徹底死去的同伴牽扯住了長槍。
如果是一般的軍隊很可能就讓他成功了,但是很可惜……
“aaagh!”
一聲暴喝自耳邊炸裂,他莫名感覺到心頭一陣劇痛,低頭看去,發現一把武器直接穿透了肉盾,那尖端插入自己的胸口。
不等他更多反應那武器便被抽出,劇痛讓他下意識鬆手想要捂住的飆血的傷口,當同伴屍體倒下的瞬間他看見的只有一個手持戰戟的女人衝了上來。
那已經是他最後的回憶了,因為下一秒那布狄卡就一戟把他給砍死了。
像他那樣的聰明人不少,想要用各種方法突破防線,只是他們難以撼動宛如整體一般的槍陣,更別提還有火槍手貼臉射擊。
任何出頭鳥都會被布狄卡和巴頓兩個盯上,兩者的戰力可不是普通人,一戟一刀之間都是碾壓的傷害。
一時間造成的傷亡甚至要比火槍收割要更加直接,每一秒都有數不清的教徒倒下。
鮮血飛濺潑到布狄卡身上甚至落到臉上,只是她毫不在意隨手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