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來了。
回到酒店,沈喵喵一整個掛在沈司聿身上,將袖子拉了起來。
沈司聿半撐著趴在床上看他。
小貓輕輕地朝傷口呼了呼,認真地看著沈司聿:“沈司聿,乖~我們不疼。”
沈司聿看著小貓,忽的將小貓拉了下來,啄著小貓的唇瓣。
那天之後。
沈司聿休影了大半年,就連沈司聿的粉絲都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工作室統一給出的口徑是:哄貓帶貓親小貓。
眾人紛紛憤怒,休息就休息,用我們貓貓當擋箭牌是什麼一回事。
海市。
沈喵喵垂著腦袋窩在桌子上,厚厚一沓草稿紙散亂在桌面上,淩亂的潦草男人從廚房裡探出腦袋:“收拾一下,糖醋小排馬上就好了。”
沈喵喵懶懶地應了聲,將桌面亂七八糟的卷子隨意地推到一邊,然後蹦蹦跳跳地耷拉著腦袋跑向廚房。
沈司聿一邊裝盤,一邊推著小貓的腦袋將他往廚房外面趕。
“出去出去,這兒油煙大。”
貓唔了聲,將沈司聿抱得更緊了些。
“貓為什麼要上學,貓為什麼要考試,貓只是一隻廢物小貓。”
沈喵喵自顧自地嘟囔,拖著步子賴在沈司聿身上和他一起往客廳裡走。
沈司聿沒說什麼,三月花開,百日誓師。
將小貓散亂的卷子分門別類地按科整理好,需要批改的作業擺在另一邊,沈司聿才撐著腦袋看小貓啃糖醋小排。
小貓明顯將導數和電磁學的憤怒發洩到了排骨身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裡還有不斷嘟囔著。
“可惡,我乃貓貓大神也,豈會被根號2和abandon難住。”
沈司聿看了他一眼。
完了,小貓學習學傻了。
沈喵喵有點悵然,又有點累。
他第一次發現沈司聿就是個老古板老媽子,沈司聿最近都不和他親親了,就連晚上一起睡覺都要分開蓋兩個被子。
貓一臉疑惑。
沈司聿正色:“要考試了,養精蓄銳寶寶。”
貓無奈地癱倒在床上。
沈喵喵和學校的進度明顯不同,沈司聿又怕從來沒有上過學的小貓會不適應,就索性給小貓找了家教,沈喵喵的作息安排則由沈司聿一手承包。
沈司聿每天待在家裡,研究廚藝入門到入土的完整路線,還要捎帶做一個惡人將賴床小貓喊起床。
每天早上簡直就是一場巨大的拉鋸戰。
小貓總要找各種理由,要沈司聿抱抱親親,再拉他起床。
沈司聿一個作息極度混亂的人硬生生地變成一聽到鬧鐘響就瞬間立馬起床。
有的時候沈司聿也想:他家小貓只是只小貓,沒必要這樣。
可小貓一臉嚴肅地對沈司聿說:“貓要當第一個貓貓狀元,請用力鼓勵我,謝謝。”
沈司聿只能嘆了口氣,翻開炸雞教程。
怎麼辦,寵唄。
以後他就是貓貓狀元背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