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家小歌通情達理,並沒有繼續擰下去,雖然面上不爽,還是上車了。
宮九真是鬆了口氣啊。
他想說對不起,然後一張口就是:“你去哪裡?”
去你麻痺啊去哪裡,小歌當然是和他回學校回他的宿舍,和他一起坐在桌子旁改卷子,那畫面想想就甜蜜溫馨,他都計劃好了啊。
可是現在,他問出口的就是這麼一句煞風景的話。
“聽說宮老師你有心髒病?”楚歌並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問他,“病的嚴重嗎,受點刺激會死人嗎?”
宮九:……
小歌是在片面的詢問他病情會影響上床這種啪啪啪的事情嗎?
宮九心頭暗喜,他有種預感,他覺得自家小歌說不定會拉著他去開房,艾瑪第一次和小歌開房好羞澀有木有。
他好想說一點都不影響,幹那事的時候絕對不會有半點影響,然而,他出口的話就成了:“還好,不是什麼大問題。”
冷漠的沒有一點點溫度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在嫌棄楚歌的問話所以敷衍了事的回答一般,他都想再次搧自己一巴掌。
楚歌繼續追問:“宮老師,你剛剛去診所做什麼?”
什麼樣的診所,不言而喻,所以楚歌並沒有特意點明。
宮九淚,他本來想被心理師催眠一下,順勢說出自己的一點點心裡話對楚歌表白。
然而,他發覺自己的心理素質太強大,根本不能被催眠。
不能被催眠,也沒法說出對自家小歌表白的話,這一條捷徑不能走,現在想想還覺得崩潰。
他聽到自己依舊冷漠的聲音,“去看看自己有病沒?”
麻蛋,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神經病。
神經病!楚歌也是這麼定義。
她已經很是同情蘇暖了,有這麼個神經病從小陪伴到大,想逃離似乎也是正常的。
“宮老師。”
“我們去看電影吧。”楚歌說:“市內新開的那家電影院,就在南關街上。”
看電影?和自家小歌?
啊,這麼好的事情。
簡直太好不過了,想想和自家小歌在黑暗的電影院裡做些不能說的事,嗷,宮九要沸騰了!
他興奮的開口,聲音卻是他一貫的冷漠:“我要回去批卷子。”
宮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