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則盤腿坐在地毯上,開始修煉。
半個小時後,飛船就開始起飛,前往雲霄星。
飛船的速度很快,差不多兩個小時,飛船的速度就開始放慢,而房間內的傳聲筒也傳來空姐溫柔的聲音,“尊敬的旅客,飛船已經抵達雲南星,在過三分鐘,就會降落。感謝您乘坐這次的航班,希望您有一個完美的旅行。”
風乾帝國歸雲霄宮管轄,風乾帝國使用的語言和文字自然也和雲霄星一樣,蕭瑤與這些人溝通起來,自然毫無障礙。
蕭瑤很快就感覺到飛船已經停止,飛行戰艦降落,一聲輕微的晃動,飛船落在了地面上。
這次航班的旅客也開始一一的往外走,走出房門蕭瑤,看到不只有人類,還有獸人。
剛剛走出機艙,一股清新的味道就撲面而來,甚至連空氣中的靈氣濃鬱程度也都要比風乾帝國高得多。
這是一個天然的修煉場所,在這顆星球上修煉比別的星球要快許多倍,所以有點能力的家族或者散修,都希望能夠定居在雲霄星。
這就造成了雲霄星物價特別高,特別是房價,一般的小家族和散修,還真買不起雲霄星的房子!
雲霄宮在雲霄星,每個州中都設有分院,但是雲霄宮的總部則在雲霄星最中心的地方,帝都。
帝都距離蕭瑤現在所在的位置,大約有上百萬公裡,距離倒也不是很遠,乘坐飛船幾個小時也就到了。
蕭瑤他們有屬於自己的飛船,但是飛船還要辦理一些證件,來回都要經過檢查,比較麻煩,這次蕭瑤沒有停留,再次買了一張前往帝都的船票。
蕭瑤這次有vip卡,進入飛船船艙的時候,倒是沒有人在阻攔。
卻沒想到,在走廊的時候,蕭瑤卻突然碰上了一群趾高氣昂的青年,這些青年人一個個神情驕傲,渾身散發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身邊還跟著幾頭體型龐大的靈獸。
他們每個人都穿著一件月牙色的廣袖長袍,而在長袍的後面則有兩個墨色的大字,雲霄。
蕭瑤立刻明白,這些人應該是雲霄宮的人。
這群青年有六人,而在他們身後則跟著一些神情討好、諂媚的年輕人,那些年輕人應該是這些雲霄宮弟子的僕從。
這些人一路走來,趾高氣揚,進入船艙的旅客紛紛避讓,蕭瑤來此是為了尋找神仙草,不宜打草驚蛇,更不適合在現在就去招惹雲霄宮,所以她退後兩步。
卻沒想到,跟在蕭瑤身旁的哮天犬卻是屁股一翹,忍不住放了一個大大的臭屁,噗噗的響聲,伴隨著一股濃烈的惡臭,讓船艙的人瞬間捂住了鼻子,一張臉皺成一團,惡狠狠的瞪向哮天犬。
哮天犬老臉一紅,似乎也知道自己闖了禍,連忙抬起狗爪子,指著她面前的一條渾身雪白的狼,大叫道,“屁是他放的,不關我的事兒!”
眾人聞言臉色一黑,眼神中全然不信,他們又不是瞎子,這船艙裡的人幾乎都是修士,怎麼可能會分辨不出是誰放的臭屁呢?
被哮天犬指著的雪白色的狼,足有一人軀體大約三米長,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哮天犬,開口道,“臭狗,你敢誣陷我!”
這只狼已開口,蕭瑤發現那隻狼竟然是一隻雌的,而雪狼的主人也是一個面容嬌俏的女孩子,也是一名雲霄宮的弟子。
此時只見一隻臭狗,竟然汙衊自己的愛寵,自然十分憤怒,再加上這船艙四處彌漫著一股惡臭,更是讓女孩子怒目圓睜,瞪著哮天犬,大叫道,“我宰了你這條狗!”
說著就拔出手中的劍,直直的刺向哮天犬,女孩子的速度極快,劍光如同一道閃電,若是普通修士在猝不及防之下,恐怕就要被這女孩子一劍斬斷頭顱。
不過哮天犬也不是好惹的,他本來是神獸,只是被壓制了修為,此時他的修為至少也是陰陽鏡強者的境界。
看到女孩子一劍刺來,哮天犬神情鎮定的輕輕揮了揮爪子,只聽叮當一聲,女孩子手中的劍就脫手而出,而女孩子的手腕也被震得微微發麻。
哮天犬也自知自己做的不對,所以並沒有下殺手,只是想給這個女孩子一個教訓,不要一出手就是殺招。
而女孩子臉上先是不敢置信,而後一雙眼睛則更加憤怒,女孩子的同伴本來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整個雲霄心還真沒人敢和雲霄宮作對。
在外行走,別人都是拿雲霄宮的弟子當祖宗供著,畢竟得罪不起,而這些弟子時間長了,自然就養成了驕傲自大的性格。
不過這次事情的確是哮天犬不對,在機艙裡放了個臭屁,的確讓人討厭,還不要臉的汙衊那隻雪狼,也難怪女孩子會生氣。
只是這女孩子戾氣也頗重,一出手就想要哮天犬的命,哮天犬自知理虧,也就沒有下殺手。
那女孩子的同伴兒見女孩子受了委屈,頓時大叫道,“你們是何人?竟敢得罪我雲霄宮!”
女孩子的同伴紛紛拔出腰間的長劍,劍尖直指蕭瑤和哮天犬。
蕭瑤見此,連忙上前道,“諸位道友,這次事情的確是我的靈寵不對,我願意對諸位作出賠償。”
蕭瑤的姿態已經放低,畢竟這次來雲霄星的目的是為了得到神仙草,還有找到二郎神的人頭,剛剛進入雲霄星,實在不適合和雲霄宮的人作對。
卻沒想到,蕭瑤的低姿態反而使得那幾名雲霄宮弟子變本加厲,特別是那女孩子,橫眉冷對,指著蕭瑤道,“賤女人,憑你也配?我們雲霄宮的弟子什麼時候吃過虧,今天若是不把你和你的靈寵斬殺在此,豈不是讓我雲霄宮蒙羞?”
蕭瑤聞言,一雙眼睛頓時變得冷厲起來,直直的盯著那女孩子。
從那女孩子兇狠的眼中,他知道女孩子說的話是真的,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這群人是鐵了心,要將他和哮天犬殺死。
哮天犬倒是不在意,這混蛋倒還有點兒良心,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蕭瑤,神情有些不安,似乎怕蕭瑤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