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娥……”

她輕聲唸叨了一句，似乎已經明白了曾經發生的事情。

看著略顯戒備的魚偉，她開口道：“小魚兒，你說什麼是‘我’？”

魚偉搖搖頭，有些無法明白這個女人為何突然聊起了哲學問題。

傅冰華的小手在床上一拉，被子就被徹底掀開。

但是讓魚偉沒想到的是，那下面並非是褥子，而是一片星空。

傅冰華的手在星空間點了一下，畫面迅速轉為魚偉小時候和魚雲娥以及傅冰華在一起的畫面。

她仰頭看著魚偉，問道：“你覺得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自我？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說完這話，她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了魚雲娥正對著她齜牙了嘴。

此時，兩個人的嘴型出奇的一致，表達出了同一個意思。

“等我空出手來，一定要將你這個小騷蹄子毒打一頓！”

魚偉順著傅冰華的眼睛看去，看到的卻是自己印在窗子之上的倒影。

“小魚兒等我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告訴你曾經發生的真相！”

魚偉慌忙轉頭，看到的卻並非是床，而是無數流動的記憶畫面。

他敏銳的察覺到有些畫面竟然顯得殘缺不全。

意識瞬間恍惚了一下。

魚偉猛地睜開眼睛，頓時發現自己竟然還躺在床上。

他扭頭看向床邊的玩偶，發現三個玩偶都好好的坐在桌子上。

魚偉愣了好久，來到人偶前，疑惑道：“傅冰華留下的這絲精神印記，究竟是想說什麼？”

“‘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自我？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什麼是假的？”

他猛然想起最後記憶畫面當中那些殘缺的部分，心中微微一寒，驚道：“難道我被人動過記憶？”

但是再仔細回憶，一切卻好似夢幻泡影一般，十分的模糊。

等過了一兩分鐘之後，便是連回想都記不起來了。

什麼是自我？

這東西潛意識最清楚。

但顯然，魚偉暫時無法深入到這種程度。

他盯著傅冰華的玩偶，輕聲道：“你是讓我修煉精神力嗎？探求自我的精神內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