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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痴痴情深

玉霖的情緒明顯受到感染,並有些失落。在小蝶的青春裡,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己,他與小蝶,都經歷過相似的事情。在熱鬧的人群中,其實都是孤獨無助的。

分手的時候,小蝶囑咐玉霖,要提防一下江山,這樣也許更好。

七十二

話雖這麼說,但當著雲非語的面玉霖卻不能這麼直白。只能再把話題岔開。

玉霖理了一下思緒說:“感情這東西說不明白,也沒法給你什麼意見。你和左海的事兩個人看著辦吧,成了我為你們開心,不成你也要想開點,別尋了短見。否則我就要為這世上又少了一個美女而嘆息了。”

“不會的!謝謝你對我的開導。”雲非語回信說。

“就這麼著吧,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們談談別的怎麼樣?”玉霖說。

雲非語說:“好啊!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是不是你以前說話也是這個樣子?”

“說到我的以前,真的有些感慨。從小學到大學沒有幾件讓我記憶猶新的事情,唯獨讓我留戀的就是上學的幾個朋友。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是我學生時代裡最快樂的時光。但現在大家都各奔東西,忙著為自己的前途奔命去了。”雲非語的詢問勾起了玉霖對朋友的懷念。

“是些什麼樣的人呢?”雲非語問。

“都和我一樣是好人,也都是俗人。那個時候,我們有一套自己的語言,就是喜歡把特文雅的話,給它翻譯成特俗的話然後再說出來,挺有意思的。”玉霖說。

“翻譯特文雅的話?光聽上去就覺得很有趣了。講講?”雲非語好奇。

“好呀!不過你要配合我,先和我用特文雅的話來一個對白,然後再給你翻譯,你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玉霖說。

“我一定配合。”雲非語說。

玉霖大體在腦子裡過了一下談話的內容,然後不急不慢的打上一句話:“準備好,開始了。”

“好!”雲非語回道。

“嗨!最近身體還安康嗎?工作還順利嗎?”玉霖說。

“還好,謝謝你記掛我。”雲非語順著她的話配合著。

“天氣有點涼了,你要多添衣,別著涼了。”玉霖說。

“我會的,你好體貼。”雲非語道。

“不要和我這麼客氣,大家都是朋友,關心你是應該的。稍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間。”玉霖說。

“好,我會等你。”雲非語說。

“行了,就說到這裡吧!現在我就用特俗的話給你再說一遍,你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玉霖笑著回資訊。

“我看著呢。”雲非語想,能有什麼不同,不就幾句問候麼。

“嗨!你怎麼還沒死?能混口飯吃嗎?;還成,勞您惦記有我這麼一個人兒;哪的話,最近老天爺有點不開眼,你多套幾層皮,可別給凍歪歪了;放心吧您呢,想得真周全;甭給我見外,咱倆誰跟誰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趟衛生間唱個歌;去吧,今兒個我等定你了。”

“哈哈哈……你都快把我樂死了。”雲非語感覺很好笑。

“這叫寓教於樂,給你講了這麼一大堆可不是就為了逗你一笑。裡面可還是有含義的,想不想聽聽?”玉霖說。

“什麼?從這裡面也能講出道理來?到要好好聽聽了。”他是不是又開始一本正經了,雲非語想。

此時的玉霖特後悔講了剛才的話,哪裡有什麼道理可講呀。都是一時興起隨口胡謅的,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來。沒辦法,只好點根煙,抱著腦袋苦苦的思索。

“你怎麼不說話了?”好久沒回資訊,雲非語有點急躁。

“我在組織語言,想把道理給你講的動聽一點,你等一下。”或許是和雲非語聊天總能夠給他靈感,在短短的時間裡玉霖還真想出一套歪理。

“你聽好了,任何事情都有它的雙重性。就像剛才我們的對話,同樣一種意思卻可以用兩種話來表達。一種表達叫文雅,一種表達叫粗俗。說白了就是前者說出來人愛聽,但說多了讓人起膩,後者說出來人就不愛聽,說多了招人討厭。這俗和雅之間的差別就是在於看你的嘴怎麼把話說出來。依此類推,這做人和說話一樣,無非就是做個好人或是壞人。其實好人和壞人在很多時候就只有那麼一念之差,全在於你自己的決定。

他喝了口水,接著打字:“說到這,咱再把話說回去,如果你說的話既文雅又庸俗,你罵人家,人當你誇他,被你痛罵一頓後,還得向你說聲謝謝。那你說的話就絕不是人話,肯定是鬼話。如果你做人能做到外圓內方,外柔內剛,既做好人又做壞人,那還是人嗎?你就成人精了。綜上所述,每種事物都有雙重性,但如果你有能耐把把雙重性合而為一、變成唯一性,那你就是神人。在中國,這種神人不多了。”玉霖長出了一口氣,居然能白話出這麼多玩意兒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來的,反正能貧出這麼多就已經算很厲害了。

“哇,你也太神了,真沒想得到你能從幾句對話裡聯想到這麼多。”雲非語有點懵,但又不得不佩服。

“誠讓,誠讓了。”玉霖回道。

“既然你那麼能說,就和我討論個問題吧,想看看你是怎麼想的!”雲非語說。

“好,你說吧。”玉霖心裡咯噔一下,不會又有什麼刁鑽的問題吧。

“嗯,你對第三者有什麼看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