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通體清透,玉色純粹,表面瑩潤有光,是很難得的玉質,雕琢的也很精細,像是祥雲。可是這塊半圓形的玉佩給她的感覺竟像是缺了一半一樣,盡管這塊玉佩的整體看上去十分自然,邊緣圓潤。
玉佩上的祥雲圖案也只有一半,好奇怪的玉,也沒見商澤帶過,怎麼藏的和個寶貝似的?
看著眼前的玉佩,鳳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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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點點滴滴過去,天色漸黑,鳳七有些撐不住了,整個人昏昏欲睡,半睡半醒中,她一個舒展手臂碰到了一片火熱的肌膚,有些燙手。
鳳七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坐起身,伸手去摸商澤的額頭。
很燙,像是發燒了。
商澤安靜的躺在床上,那張俊秀如白玉般的面龐染上了一絲病態的紅色,額頭浮現了一層薄汗,眉頭微微蹙著,眼睛緊閉著,嘴唇有些幹裂發白,明顯的缺水,許是太過難受,睡夢中的人時不時囈語輕哼兩句,卻仍舊沒醒過來。
此時的商澤,是鳳七從未見過的脆弱,無端讓她感覺有些心疼了。
在鳳七的所存不多的記憶裡,商澤一直都是一副無所不能,永遠不會倒下的強大樣子。
鳳七也顧不上是深夜,推了門就往外跑。
習文在外室趴在桌子上淺淺入眠,聽到有人推門出來,他立刻驚醒過來,“鳳姑娘,怎麼了?”
鳳七鬆了口氣,急切的道,“商澤他無緣無故的發高燒了,怎麼辦,要去請大夫嗎?”
鳳七一點兒醫術也不懂,不知道這種情況發燒算不算正常。
習文略一沉吟,“可能是傷口引起的,鳳姑娘別急,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過來瞧瞧。”
鳳七點頭,習文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過了一會兒,上午看診的那位大夫睡眼朦朧的揹著醫藥箱被人生拉硬拽了過來。
看了病情,大夫簡單的交代了兩句又去開藥方,“這種情況不嚴重,注意傷口別沾到水,如果夜裡再燒起來用冰帕敷在額頭降溫就行了。”
開好了藥方,鳳七急急的等熬好給商澤餵了下去,又用冰帕一直給商澤降溫,折騰了一夜,到了次日天矇矇亮的時候,商澤的燒才消退了。
鳳七累的癱坐在床邊,撐著腦袋瞅著商澤,耐心的等他醒來。
退了燒的商澤臉色恢複了點氣血,連帶著那張被她偷吻過的薄唇也再次恢複了原有的色彩。
這般安靜的商澤,身上少了隱藏自身的面具,顯得很真實。
被鬼附身了一樣,鳳七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手描繪了一圈那無可挑剔的形狀,柔軟的觸感中帶著一絲溫熱。
軟軟的,鳳七忍不住抬起手摁了一下。
昏睡中的商澤沒有一點反應,順從的任由鳳七各種折騰。
鳳七從中獲得的樂趣沒有持續太久,她戳了一下又一下,動作突然就頓住了。
她看著商澤,重重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