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方回到辦公室,剛把夜宵吃完,烏青就進來了,“是一個叫方寒的男人。”
烏青就是這樣,烏方讓她弄清楚那人是誰的時候,她一般就只問名字,其他概不多問。
烏青說完這句話,就開啟她的夜宵,開始吃起來。
她要的是一份加了很多辣子的麻辣燙。
烏方那份是清湯的,沒加辣子。
烏方聞著味道,饞的直流口水,“你小子吃那麼多辣,就不怕明天屁股痛?”
“我不是小子,我有胸。”烏青愣了下,挺了挺胸說道。
烏方:“……”
這重點抓的?
偏的不是一點點啊。
他說的重點是胸麼?
烏方瞄了一眼,那用力挺起來也不是太挺的地方,嫌棄的扁了扁嘴。
烏青看見了,無語得很,“師父,你眼睛往哪兒瞄呢?”
烏方是不婚主義者,連帶的,烏青也有這樣的想法。
可烏方不是這樣想的,他不婚是有原因的,可烏青還年輕,她崇拜自己沒有意見,想學本事沒有意見,但是,不是每件事都必須要學他的。
就像這個不婚,他絕對不許她學他。
“我就奇怪,明明你長身體的時候,我也問了好多人,什麼都給你餵了,你那兒怎麼就不肯好好的長大呢?”
“老流氓——”
烏青啪一下,蓋上了夜宵的蓋子,轉身離開了。
烏方:“……”
這丫頭脾氣見長啊,居然敢這麼辱罵師父了,尊師重道,這小丫頭都學哪兒去了?
這宋明峰要是在場,非得懟他一句:你教的是醫術,不是那些禮教。
再說了,尊師重道也是需要前提的。
你都往人家胸口上扎針了,還不許人家嘴上還擊一下啊?
沒有這麼霸道的。
烏方又坐了好一會兒,突然間發現,自己也沒有抓到重點。
剛才烏青說,那個病人叫什麼?
方寒?
方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