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是這裡根本沒有什麼秘密,這個密室也只是迷障。”青山道,和竇櫻對視一眼,她也是這樣想的。
“你們讓我看看嘛。對開鎖這種事情,我雖然不及青山,但也略知一二。”秦r抗議。
青山聞言,怒火苗開始滋滋的燃,什麼叫開鎖的事情?敢情他是小偷?
竇櫻抿著嘴忍著笑,嚴肅的點頭,“有可能。妖女對秦r父王這麼深愛,說不定和他有點關係。
”
“什麼叫秦r父王?也是你父親。”秦r不滿。
竇櫻呃了一聲,改口叫父親,好像有點叫不出口。
“扶他過來吧。”青山被說服了,站起來和竇櫻一起,將這個白粽子放在椅子上,抬了過來。
秦r認真的看著一面被各種奇怪的木雕圖案包圍的一面牆,身子被全部裹上,不能彎腰,只好指著一處問,“你們摸下門四周,找到一個縫隙,應該很小的。”
竇櫻和青山聞言用手仔細去摸,摸了好一會兒,竇櫻輕聲叫到,“找到了。”
青山忙湊過去看,“果然是,少家主你看下是不是和你說的白玉片吻合?”
竇櫻俯身細看,“寬度差不多,但不知道里面是否一致。”
“不論如何,能讓拓跋幽月貼身隱蔽的藏著的東西一定不簡單。”秦r低聲道,“快把我送回床上。”
“你怎麼想到的?”
“我父王生前喜歡做一種機關木盒玩,而這種木盒都是用印花薄片開啟。”
竇櫻明白了,所以拓跋幽月也喜歡這樣做。
“你父王和拓跋幽月相處了很久?怎麼互相這麼熟悉?”
“我父王為了追求母妃,
在氐王部呆了整整一年。”
“啊……”竇櫻張大了嘴,堂堂皇太子,追求一個附屬國的公主,親自去追了一年?
她立刻覺得秦r娶到她實在太容易了,有些不忿。
秦r像是知道她所想,輕輕笑道,“可我追你更艱難。”
“屁話!你難在哪裡?”竇櫻瞪他,哪裡艱難?從一開始,她都是討好裝慫的那個好不好?
秦r微微一笑,沒再繼續。
竇櫻和青山將他扶回床上。
“今天第二天了。”秦r低聲道,“按照我們之前的情報,鐵礦通往百毒宮,那這個密室裡面就一定有秘密。”
“要不就想辦法將玉牌拿過來。”竇櫻道。
“可我不想……”用美色誘惑拓跋幽月,秦r瞅著她,後面的話沒說。
竇櫻白他一眼,“你想得美,我去想辦法,反正每天也要看下拓跋幽月的身體情況。這幾天我會將藥下猛一些。”
秦r蹙眉,可眼下暫時沒有好辦法。
“我和少家主去。”青山站起來,“我對蠱瞭解,藥中要能抑制她體內的蠱最好。”
“好,你們注意安全。”
竇櫻和青山到了偏殿,門口的左兒見到她,關切的問,“公子如何?”
“還好,傷口癒合得正常。我和大夫需要幫宮主把下脈,近幾日宮主應該比較疲乏。”
“好,公子稍等。小的去稟報。”左兒忙點頭。
不一會兒左兒便出來了,“公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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