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攤手道:“你們覺得他很有錢,那是因為他去哪都不用花錢,而我要。除了藥,他也沒什麼可以給我的,所以我是真的窮,就靠每個月的薪水過日子。”
林樂人用一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看著秦越,問道:“都有些什麼藥?”
秦越將自己身前的一個盤子遞給了秦池帆,將明淨給自己的瓷瓶都擺在了桌子上。
“我一般都是用什麼他給我寄什麼,這些是羅漢堂的明淨大師留給我防身的。反正我也買不起你滿意的禮物,你挑一個喜歡的吧,到時候我就去蹭飯就好了。”
林樂人眯著眼睛,看著桌上的五個普普通通的瓷瓶,連連擺手。
“這怎麼行,這是給你的,我怎麼能收下。”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眼睛仍舊停留在瓷瓶上,還不爭氣的嚥了口唾沫。
秦越笑著拿起一個淡紅色的瓷瓶遞到了他面前,“這是淬鍊法力的淨靈丹,因為是給宗師境用的東西,使用之前記得稀釋一下,最好在長輩的看護下使用。”
瓷瓶被秦越硬塞給了林樂人,他拿著瓷瓶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似乎不敢相信,這麼貴重的東西,秦越就這麼輕易的交給他了。
同時他也在心裡肯定了秦越的身份,本來這件事就是秦越的一面之詞而已。因為雷音寺正在法會期間,還有半個月才會結束,他們也無法向雷音寺求證。
但是就憑秦越隨手拿出這麼多的丹藥,便足以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了。
裝藥的瓷瓶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林樂人握在手裡,能夠感受到瓷瓶上那種微微波動的內斂法力。
這是專門用來保持藥力的法器,或許這種瓷瓶本身並不珍貴,但是卻能說明裡面的丹藥,是具有一定的檔次的東西。
就像之前孔飄羽給秦越的那個瓷瓶,那才真的就是個瓷瓶。那種只能扛餓的藥丸,路邊隨便找個礦泉水瓶都能裝。
猶豫再三之後,林樂人還是選擇了接下瓷瓶。拿出一張請柬,遞交給秦越道:“禮物我收下了,倒是還請秦兄務必賞光。”
待到秦越接下請柬之後,他又拿出了一張紅色的卡片。
“秦兄剛來A市,想必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如果秦兄不嫌棄的話,市中心的紅星酒店,用這張可以免去一切費用,還望秦兄收下。”
秦越毫不猶豫的就接下了,這下連住的東方都解決了。那麼秦越就覺得,這瓶藥送的不虧了。
見到秦越收下卡片,林樂人也小心翼翼的將瓷瓶收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更盛,端起了酒杯,卻發現裡面並沒有酒。
那些夥計看著林樂人和秦越交換東西,而且看著林樂人那個興奮的樣子。他們也不敢上來打擾,於是就沒有斟酒。如今看到林樂人舉杯,才趕緊圍上來,將空空如也的酒杯斟滿。
以為夥計也端著一大盤菜,從後廚走了出來。
林樂人霸氣一揮手,“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撤了,菜譜前十八道,一樣來一道。”
秦越大概算了一下價格,暗自咂舌,這加起來,不多不少,整整兩百萬。但是他看著林樂人仍舊喜氣洋洋的臉,不禁想起一句話:所謂幸福,就是自己擁有著別人沒有的東西。
推杯換盞之間,夜色逐漸變得深沉了起來,秦越他們仍舊未能盡興。
桌子上菜換了一遍又一遍,全部進了秦池帆肚子。而秦越他們則是喝酒聊天,直到林樂人的電話響起。
原來他今晚還有商談婚禮細節的重大使命,秦越也沒有挽留,放任他離去。他的那三位朋友也各回各家了,畢竟他們之間唯一聯絡的樞紐就是林樂人。他走之後,其他是男人留下,也不過徒增尷尬而已。
等到秦池帆打著飽嗝,吞下了最後一隻海參之後。秦越也才意識到,自己也該離開了。即使是他強大的體魄,也禁不住連喝了三個多小時。
晃晃微醺的腦袋,拍拍秦池帆的小腦袋。秦池帆摸著自己脹鼓鼓的肚子,不停的打著飽嗝。
秦越看向圍了一圈的夥計,扶著椅子站了起來,疑問道:“我應該不用結賬吧,先說好,我可沒錢啊!”
夥計們連連擺手,“哪用的著你結賬啊,需要找車送你去酒店嗎?”
秦越提起了想起,拉起秦池帆,“我又沒醉,再說了,我還答應了她,帶她去逛夜市。走了,秦池帆。”
說完,秦越帶著秦池帆走出了飯店,隨便挑選了一個方向,邁步走了出去。
秦越十分滿意這個冤大頭。對於付出的東西,秦越倒不會覺得有多珍貴,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