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結束通話電話,看著仍在飛速前進的目標,感覺沒什麼事情可做,就只好又點了一根菸,悠悠的看著窗外。時隔不算太久,可是秦越卻覺得……好吧,就是恍如隔世,覺得這高樓大廈看起來也挺賞心悅目的,別有一番風味。
對於之前自己的一路奔波,秦越這時候才感覺自己是真的在休息了,一股難以遏制的疲勞感也隨即湧了上來。不變的似乎只有,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縈繞在他鼻尖的香味,從始至終,從未改變,也沒有要改變的意思。
“休息一下吧!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請別讓妾身等的太久。”
空靈的聲音還未進入秦越的耳朵,就消散在了空中,秦越靠著椅背,沉沉睡去。
而這個角落,似乎也從這個世界中消失了,一些陪著女朋友或者妻子,或者別人的妻子來的顧客。只能苦逼的站在一邊,等著自己的伴侶,從屬於女人的戰場裡凱旋而歸。
終於穩定情緒的兩人,從辦公室裡出來之後,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光景。蔣夜露看向自己特意安排的休息角落,卻發現哪裡,早已被一個白色的身影,完全霸佔,而她四下搜尋,都沒有找到秦越的蹤跡。
“巧巧啊!你看那邊。”
蔣夜露指向那個自己和鍾詩巧一起提議,特意空出來的位置,卻見鍾詩巧一臉茫然的望著窗外,“沒有啊,你怎麼了?”
蔣夜露回想起早上的事情,覺得那個身影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人,於是狀了狀膽子,拉著鍾詩巧走了過去。
穿過一層看不見的光幕,那個白色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鍾詩巧的眼前,從高處望去,秦越的頭正枕在她的腿上,她正用自己的髮梢輕輕的挑逗著腿上人兒。秦越的每一次皺眉,似乎都能讓她雀躍不已,而兩人的到來,也完全無法打碎這和諧、安寧的一幕。
蔣夜露拉著鍾詩巧,覺得自己心裡多少有些底氣,一屁股坐到人影對面,拉著鍾詩巧也坐下。注視著她,“你是誰?”
鍾詩巧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向四周打量著,發生的這些事,有些超出她的理解範圍了。她發現,即使有人朝著這邊看來,目光也只是落在他們身後的牆壁,或者更加遙遠的地方。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裡還坐著幾個人,甚至,這裡還有一個可供休息的地方,這些東西,彷彿根本不存在他們的眼中,也根本不存在這世上。
鍾詩巧瞪大了眼睛,身子有些顫抖,她收回視線,集中在自己對面的人影身上。哪怕完全看不清臉,卻能夠感覺到,這是個美人,美到,只要自己看見她的真面目一眼,就會不由自主的愛上她,無法自拔。
慌忙的轉回視線,鍾詩巧看著自己身邊的閨蜜,心情才平復下來,至少她知道,蔣夜露是不會拉她來送死的。
久久得不到回答,蔣夜露的心情也變得忐忑了起來,這時,一個聲音直接在她們心底響起。“你們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這對於你們來說,沒有意義。你們也沒必要和他有太多糾纏,因為,也沒有意義。”
空洞卻又充滿靈氣的話語,讓人的心自覺的傾聽著、接受著。等到聲音過去,二人又產生了一絲的落寞,似乎沒有這種聲音可以傾聽,是一種別樣的損失。
蔣夜露看著這位看不清臉,但是整個身子都瀰漫這一股子幸福味道的女性,感覺有些不安,早上那個眼神,她到現在還不能忘懷,也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了。
她緊緊的攥著閨蜜的手,不敢發言了。感覺到蔣夜露的手傳來的壓迫感,鍾詩巧挺了挺胸膛,“既然你不說,那我們也不問了,但是,你和秦越是什麼關係?這我們總可以了……瞭解一下吧。”
鍾詩巧越說越沒有底氣,因為對面的人影也挺起了胸膛,比她更為宏偉和完美的形狀展現在她面前。鍾詩巧覺得在這一點上,自己和蔣夜露兩人加起來都不是對手,因為這不是簡單的加減問題。
她只能在心裡哭喊:露啊!不是我不幫你,咱們是比兇比不過,比胸也比不過啊!
深有同感的蔣夜露鬆開自己的手,在鍾詩巧的手上,拍了拍,有些不甘心的看著那人胸口那兩團,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挫敗感。
以前她還敢放言:比我漂亮的胸沒我大,比我胸大的沒我漂亮。
沒想到今天遇見對手了,她回想起,今天早上那人一直都是勾著腰的,自己也不敢直勾勾的往人家胸上瞄。她有些想不明白,家裡都有這樣的了,為啥還跑出來?難道是蘿莉控嗎?也不像啊,昨晚盯著自己胸的時候不是眼睛不是挺直的嗎?
一雙同樣空靈的眼睛注視著兩人,兩人背後一陣發涼,面板緊繃者,汗毛根根直立,似乎是在接受著那人的檢閱。
“妾身是他未過門的妻子……,這樣說好像也不對,他是妾身家未過門的女婿,我等了他600年,你們說,妾身和他是什麼關係。”
“600年。”
鍾詩巧驚歎的看了一眼昏睡的秦越,怎麼看他都不像600多歲的樣子。於是問到:“那個,那你和他以前是怎麼認識的,又為什麼沒能完婚吶?”
那人將視線轉移回了腿上,讓兩人頓時壓力驟減,“妾身和他,認識,也是妾身刻意為之的,因為在妾身還未出生之前,就已經註定了會愛上了他。”說著,她用手指輕輕的劃過秦越的臉頰,語氣有些自責道:“最後,妾身自己親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