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兒俏皮的白了寧鯉一眼,埋怨道:“現在的錢能和幾年前的比嗎?”
說完,一手託著酒瓶底,給自己灌了一口。寧鯉一開始還痴痴的笑著,但是一會之後就淡定不了了,拍了一下李雅兒的胸,引起喝著酒的李雅兒一聲嬌呼,“嗚~”。
也引起胸口一陣的抖動,李雅兒鬆開瓶口,添了添嘴唇,輕輕抹去嘴角流下的酒水。
“嗯,還不錯,你什麼時候能在自己身上多花點錢的話,也不至於現在還是單身了。”
寧鯉拿著酒瓶,擦也沒擦就放進了嘴裡,灌了兩大口,“像你一樣,花那麼多錢,不還是單身嗎?你有資格說我?”
李雅兒自豪的昂著頭,“至少我女兒都那麼大了,你還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
“你還有臉提女兒,”寧鯉看著李雅兒,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繼續說道:“像你一樣,喝醉了就把人家按倒強了。600年的處男啊,就這麼被你給糟蹋了,你倒好,事後連個紅包都不給人家。”
秦越覺得她們聊的事情好像越來越偏了,可是誰讓她們兩夠強吶,秦越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聽著兩人不停的爆料。兩個喝醉的宗師,他們一起上也攔不住啊!
李雅兒飲了一口自己的酒,“瞎說什麼吶,他可是君皇境的,我怎麼可能按的住。”
寧鯉一把抓住李雅兒的胸口,惡狠狠的說到:“你這樣的美人,是我我也不會反抗啊!你說是不是,兩團礙眼的脂肪。”
李雅兒 有些吃痛,拍開了寧鯉的手,“我當時也是個處啊!他又沒吃虧,再說,當時我不是還在叛逆期嗎?家裡那幫老頭子逼婚逼的那麼緊,我才出此下策嘛!”
聽著李雅兒的話,寧鯉看著秦越,拿著酒瓶比劃著,憎恨般的說到:“小弟啊,”李雅兒見狀,急忙阻攔,寧鯉的左手立馬滑落李雅兒的肩頭,握住了她的尾巴,狠狠一捏。
弄得李雅兒渾身一顫,身子一軟,靠在寧鯉身上。
寧鯉不屑的看著李雅兒,“小樣,我喝的酒比你添的水都多,剛剛那口‘離殤’味道不錯吧!88度的,沒別的,就是後勁賊大。”
李雅兒靠在寧鯉懷裡,確實已經徹底醉了,不停的輕輕敲打著寧鯉的胸口。
“行了,本來就不大,再敲就沒了,要敲敲你姘頭的去。”
突然一道縹緲的波動縈繞在眾人周圍,雖然不像宗師那樣直觀,但是那種難以察覺,卻又讓人彷彿身處大海深處,無窮無盡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湧來。
無情的將眾人淹沒其中,連反抗的心思,似乎也被淹沒、消亡殆盡了。
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六歲的男人出現在了基地內部,他正是那股波動的來源,看上去有些年輕與稚嫩。但是卻也透露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彷彿他就是此方的主宰,這就是——君皇。
可是他,背後揹著的一隻毛絨絨熟睡的小猴子,完全打破了這份威嚴。
他輕柔的從寧鯉手中小心的接過李雅兒的嬌軀,感受著懷中軀體的溫度,與熟悉的體香與酒氣的混合。
掏出一罈瀰漫著果香的酒罈,寧鯉一把抱住,對著他露出一個諂媚的小臉,“我知道你要去看女兒,我就不留你了,雅兒醒了記得叫她下次再來,你也記得來啊!”
那人點點頭,眼睛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李雅兒。隨即,壓抑的波動煙消雲散,他們人也消失無蹤了。
寧鯉抱著罈子,張著嘴巴‘嘿嘿’的傻笑著,笑了一會,才擦掉嘴角不知是酒水還是口水。晃晃腦袋,灌了一口酒,沒了支撐的人在,晃晃悠悠的來到秦越面前,撐著秦越的肩膀,繼續爆料道:
“我這個酒友可了不得,”寧鯉自豪的看著李雅兒之前站的位置,彷彿她還在那裡。“你知道嗎?她啊,明明家族都給她定好婚事了,她知道之後,就跑去喝酒買醉。然後就把峨眉山猴王的弟弟給睡了,哈哈……”
“當時可把她爸氣壞了,可是她已經不是處子了,婚也不可能了。本來她爸是打算把她趕出家門,自生自滅的。誰能想到,猴王第二天來給自己弟弟求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