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刀客拿出刀鞘,漂亮的收回了刀:“管他!我可沒有未婚妻,我先走了。”
其他人則打算先留下來,看看全力的秦越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現充劍士把玩著左手的訂婚戒指:“就讓我看看,今年的第一人是何實力吧。”
得到項魃的肯定,眾人也沒有任何異議。搬來除了現充劍士的另外三人還想最後在看情況,要不要在背後陰秦越一把。
知道他們發現了另一名遲遲未見的參加者,他站在原先秦越選的那塊巨石上,一把寶劍憑空懸浮在他的身邊。
現充劍士頓時來了興趣:“蜀山好像也對天穹雨露有興趣,不知道是否會和秦越動手。能看到蜀山的劍法,這趟也不算虧吧。”
另外兩名劍士贊同道:“天地一劍出蜀山,我等也很有興趣,不如一起可好。”
剩下的那名刀客打了招呼:“那我就先走了,這屆還真是難混。下次的天府秘境,希望我們是幾人最後馮鄂高下。”
說罷,瀟灑離去。
秦越則和人群戰在了一起,先前的群架,這些傢伙倒是已經擁有了一些配合。這倒給秦越添了不少的麻煩,但是,在實力的面前,這些東西……都是笑話。
秦越從十三歲開始就在參與各種街頭械鬥了,他靠的,可不全是小聰明,還有一股狠勁。
反正這些人,只要不打死就好了。
權杖之上,破滅流轉,與秦越交擊的兵器,輕則出現裂紋,重則直接斷裂。肩頭撞開一個手拿斷劍的傢伙,左手手肘擊中一個倒黴蛋的臉頰。
在他還來不及倒下的時候,秦越便掐住了他的脖子,用他的肩頭擋住一劍。抬腿將那個刺來的傢伙踢了出去,一下撞倒了兩個人,在地上滾做一團。
秦越手中的傢伙在被刺中的時候便已經退出了,倒是讓秦越沒有反應過來。他差點忘了,這裡不是街頭械鬥了,人是會突然消失的。
現充劍士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他的法器,竟然如此恐怖。之前和我們打鬥的時候,你們覺得他用了幾層的實力。”
另外兩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只感到深深的挫敗感。秦越的年紀還在他們之下,但實力,已經達到了他們合力也不能戰勝的程度了。
一個人的實力,不外乎法器、法力、功法這些東西。法器方面,秦越能夠碾壓這裡所有人。他的功法更是雷音寺的絕技之一,比起他們要高出好幾個層次。更何況《混元法鑑》,這個系統出品的功法,不光能夠完美的契合秦越的體質,還能與其他功法一起執行。
這樣幾個方面,秦越可以說完全同階中的佼佼者。
左手輕易的接下襲來的一拳,直接將他從地上拔了起來,砸向人群密集的地方。同時敲斷一把砍來的刀,權杖去勢未停,秦越抖手一個直刺點在他的胸口。
權杖之上的破滅氣息攪碎他的衣服,在他胸口刺出一道血花。秦越能夠感覺到,如果自己不收力的話,就這樣將他刺穿也沒有問題。
但他不會也不能選擇這樣的做法,只是在刺斷他一根肋骨之後,便拔出權杖。彎腰避過一隻長槍,反手抓住,身體順勢跳躍起來,一腳踹在持槍之人的脖子上。
現狀可不允許他留手,打群架的第一要點,出手就要震懾對方。在最短的時間內廢掉對方的戰鬥力,秦越也是這麼執行的,在一連消滅掉對方十人之後。
再也沒有人向秦越發起攻擊了,秦越兇狠的攻擊方式倒不是什麼問題。問題是秦越的武器,那些斷裂的法器可沒被它的主人撿回去,現在還散落在地上。
他們這些人,那個不是受盡寵愛的,手拿的可都是高階貨。卻被秦越如同廢鐵一樣輕易的敲斷,損失太大先不說,比起戰敗,武器被毀才是最丟臉的。
“喂,哥們打個商量。”
秦越轉頭看著那個臉頰腫起,說話有些漏風,嘴角帶著血跡的倒黴蛋:“有什麼事嗎?”
他指向秦越手裡的長槍:“你把槍還我,我也出去補個牙。”
秦越將長槍拋給他,他穩穩的接住,第一時間收了起來,朝著秦越拱拱手,退出了。
用權杖挽了個棍花:“我說,還要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