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秦先生,憑藉你的金卡,你可以透支五百萬的額度用於拍賣會。”
秦越掏出金卡來仔細看了看,這東西該不會是林家發行的信用卡吧,好能透支。
這樣也好,不然秦越只能把那些黃金看情況換了。說實話,他還真的不太想換掉,遇到某些情況,丟出一摞人民幣顯然沒有砸出一箱子黃金來得更有震撼力。
秦越也屬於那種不喜歡在身上帶現金的當代年輕人,同樣他也不辦信用卡,黃金收著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得上。
最關鍵的還是,錢他又不是沒見過,但金條他是真的覺特得有逼格。
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秦越繼續在清單上翻找起來,清單的前面部分大多都是一些平常的珠寶、古玩字畫等東西。這些東西看個樣子就好了,秦越也不想買回去擺起來。
後面的東西才是今晚的重頭戲,丹藥亦或是原材料的靈物,法器亦或是礦石。
聽著下面大廳內,逐漸得人聲鼎沸了起來,秦越好奇的指著牆壁:“這個,我可以看看下面怎麼回事嗎?”
她趕忙轉動了牆上的一個裝飾品,朝著大廳的那面牆壁,泛起一陣陣的波紋,顏色逐漸變淺。最終成為了一片透明的玻璃似的透明光膜,秦越也看到了大廳內的情形。
之前來時,秦越走的地方並不會進過大廳,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見。
以一個圓形的高臺為中心,一排排扇形的座椅分佈開來,在這裡,能夠清楚的看到下方大廳內的每一個細節。
比如,權涯這次帶來的女孩,是一名梳著兩條麻花辮,帶著厚重的眼鏡,渾身散發著土氣與純真的小女孩。
她怯生生的被權涯摟在懷裡,臉上沒有一絲的幸福感,不施粉黛的俏臉上,一口雪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雙手死死的捏著自己那身洗得有些發白的劣質棉衣下襬,這恐怕就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吧。
秦越大概也能猜到,她到底和權涯簽訂了怎樣的交易。他沒有阻止的心思,各取所需而已。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天降餡餅的好事,秦越以前又不是沒有天真過,他也幻想過有個中東挖石油的父母,迪拜的舅舅什麼的。
再不濟,走在街上,誰給他個一兩個億也是極好的。
但那些都是扯蛋,看著權涯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胸口,不得不說,這種事情真的要看基因的。
一個全身上下寫滿了窮字的姑娘,卻有著華夏九層女性都只能仰望的發育,這是喝涼水都會漲罩杯嗎?王冰月怕不是得哭死在廁所裡。
除了權涯,秦越還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和師妹有說有笑的蒼羽靈,以及一邊散發著強光的項魃。
項魃撫摸著手中的寶刀,壓抑著心中想要砍死蒼羽靈的衝動。
秦越看了下時間,離開始還有大概十幾分鍾:‘我可以下去轉轉嗎?我找到了幾個朋友,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壞了規矩。’
她也向下面看了一眼:“不會的先生,你完全可以隨意,如果你覺得上面太過於無聊的話。你也可以選擇與你的朋友一起,在下面進行拍賣,不過還希望你不要影響到其他的客人,這裡的每個位置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秦越聽懂了她的意思,她不希望秦越把別人的座位站了去。拍賣會作為一個生意場所,不會希望得罪任何一個守規矩顧客。
戰起身來,示意秦池帆在這裡繼續玩,同時看著已經趴倒了桌子上的翡翠,以及空掉的果盤。
“這個果盤,可以續嗎?”
她或許以前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客人,但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保持住了微笑:“可以的先生。”
秦越彈了一下翡翠的腦袋:“那你幫我照看下這兩個傢伙,我去下面聊聊天。”
走下二樓,按照原路返回,在往前直走便進入了大廳。
這裡依舊有很多空位,大概是因為這次的拍賣會,邀請的大多數都是修行者的緣故。
像權涯,他兩邊都空著,沒人願意和他這個壞胚坐一起。這貨也似乎不顧及周圍,帶著一臉邪笑,一雙罪惡的大手在妹子身上游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