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嘴裡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有強子的，同時也有自己的。

他都快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了。

現在的他，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一下，自己身體帶來的負擔。

每一秒，對於秦越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起碼那樣，他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但是，他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他現在的大腦反而無比的清明。清明到，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沒一個細胞，在死亡，在分裂，也在新生。

清明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的拼命。自己明明可以退去的，等到候耀歸來，或者直接回去找寧鯉來，都可以輕鬆的搞定這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著份正義感，自己本身就只是一個混混而已。仔細的回想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所做的一切，不管哪一件，都可以配得上一個大義。

呵呵，大義。

那是什麼，能吃嗎？

如果所有什麼東西影響著秦越的話，那麼他也只能想到自己的心魔了，可是，能夠讓秦越做出這些舉動的。

真的能夠叫做心魔嗎？

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改變的？

是因為自己現在算是一名修佛者，所以才變得這麼仗義嗎？

還是說，自己與心魔本身就是一體，如今兩極分化了。所以才使得自己現在，如此的傻吶？

沒有人可以給秦越一個明確的答案，包括他自己。

【系統結算完成】

【消滅邪惡：存在之力+113】

【技能神化結算：存在之力89】

【綜合結算：存在之力+24】

【身體神化進度：10%】

【基礎力量+8】

【基礎敏捷+5】

【基礎體質+10】

【基礎精神+14】

【心魔進度：40%】

隨著系統的提示聲，秦越終於感覺識海的情況，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望著那一串莫名其妙的進度，秦越嘗試著動了咚手指，饒是如此，便讓他感覺精疲力盡了。

“系統，那些進度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