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俞只好將筷子接了過來,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白姑娘呢?”
提起白初若,溏心笑了,指了指廚房的角落“在那蹲著呢。剛剛一進來,就愁眉苦臉地到角落窩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千俞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果然看到白初若正縮成一團蹲在那,背對著他,看起來好像很憂傷的樣子。
她肯定還以為公子正不高興呢。
千俞走過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白姑娘,你別難過了,其實公子他……”
“啊?”白初若轉過頭。
她手裡拿著一根黃瓜,正喀嚓喀嚓地啃。
千俞“……”
他這是給誰操心呢?
“千俞,你可來了!”白初若三兩口把剩下的黃瓜啃完,含含糊糊地說,“公子怎麼說啊?”
“公子說,他根本就沒生你氣。”千俞走回去吃蝦,“是不是你想多了?”
“那怎麼可能!”白初若撇撇嘴,又擼起袖子,“你看我這手腕,看看!”
實際上她手腕上的青都已經褪了些,不過千俞之前是見過了,他想了想,說“反正公子現在不生氣了。”
“算了,現在不生氣就行,反正他那人一直都奇奇怪怪的。”
“這話你可別當著公子的面說。”
“我哪有那個膽子?你分我一個蝦吃。”
“不給!”
“你個沒良心的,這可是我求溏心姐姐做的。”
“那是你欠我的!”
“你給我一個!”
“就不!”
……
徐幼然此時正難受得要命。
她從衙門回到家之後,就覺得身上越來越癢,她已經洗了四次澡了,可是身上的癢一點沒好,反而還越來越嚴重。
她躲在自己的房裡,能撓到的地方她全都撓了個遍,現在身上全是紅印子,兩個胳膊都快要撓破了。
但是,身上還是奇癢無比,她快要崩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邪崇上身了,還是患上了什麼奇怪的病症?
“然兒,出來吃飯了。”門口響起母親的聲音。
“我不吃,你們先吃吧。”徐幼然不耐煩地道。
“然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舒服也得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