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不應該感謝感謝他嗎?
以賀承南的性子是不會把這話給說出來的,但站在一旁的千俞卻是發出了抗議:“白姑娘,我和公子也千里迢迢趕回來救你了,你怎的都不謝謝我們?”
賀承南面色不動,實則心裡笑開了花兒。
千俞幹得好。
不愧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人。
白初若愣了一下,然後把千俞拉到身邊,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千俞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說得有道理。”
賀承南:“???”
怎麼就有道理了?
他們兩個說什麼了?
千俞回到了賀承南身邊,見賀承南盯著他,他心裡有些發毛:“公子,怎麼了?”
還問他怎麼了?
剛剛白初若到底說什麼了?
他不問,這小屁孩子就不知道主動說嗎?
賀承南只覺得抓心撓肝的,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張口問出來。
他眼看著白初若又去和鄭治學聊天,心裡更不爽了。
呵,當真是可惡的女子。
“不過,白姑娘,有一事我想不明白。”鄭治學說道。
“什麼事?”
“方才在公堂之上,你為何要放過那個徐氏?”鄭治學疑惑地問,“畢竟,她那樣陷害你。”
白初若神秘一笑:“我可沒說我要放過她。”
“嗯?”鄭治學更迷惑了,“可你剛剛在公堂上……”
“鄭公子,我這個人呢,若是真被人惹怒了,那我一定要親手教訓她的。”白初若是笑著的,可是美眸裡卻帶著冷意,“看著別人教訓,雖然省事,但是我覺得不爽。”
鄭治學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點了點頭。
“走了。”賀承南的聲音傳來。
“再等一下!”白初若回頭對他道。
賀承南皺眉。還要等什麼?她和鄭治學還沒聊夠不成?
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走時,白初若突然說:“她出來了。”
幾人轉頭一看,徐幼然從公堂的側門裡,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她臉色還有些白,很明顯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神來。
白初若冷冷一笑,大步走了過去。
賀承南和鄭治學對視一眼,兩人都默契地選擇站在原地沒有動。
看看這小女子怎麼教訓人,也挺有趣的。
徐幼然仍有些腿軟,剛想趕緊回家休息時,卻突然聽到一聲大喝:“徐幼然,你給我站住!”
聽到這個聲音,徐幼然咬牙,臉上也有些恨意。
她轉過頭,見只有白初若一個人過來,就更囂張了,毫不畏懼地和白初若對視:“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