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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節 春雨話離別 溫酒論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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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又到了鶯飛草長,鳥語花香的季節,適逢梅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甜的氣息。

此時,衛拉特地區卻是一幅刀光劍影,寒氣逼人的景象。巴裡坤前線,科布多前線,班第與其副將阿穆爾,永常與其副將薩喇爾,皆在秣馬厲兵,隨時準備出征。

遠在萬裡之外的阿成,也準備離京了。乾隆給了他兩個月的時間,讓他前往衛拉特前線效力,事後,令其永生不得踏入大清一步。

如今,兩個月的期限快到了,阿成也該啟程了。

離京之前,阿成婉拒了諸多權貴私下的送行之請,但有一個人的邀約,他不能不前往。

和親王邀請阿成到府邸,為其送行。和親王即愛新覺羅·弘晝,他是乾隆帝的親弟弟,被其父雍正帝封為和親王。時人皆言弘晝是典型的荒唐王爺,喜好為自己辦喪事,吃祭品,但阿成覺得他所謂“荒唐”,實為韜光養晦,是為免於捲入與弘歷對皇位的爭鬥中。所謂“荒唐”,其實是一種大智若愚的表現而已。

和親王與阿成談天說地,訪古論今,頗有相見恨晚之感。臨別之時,弘晝說道:“香妃死了,死於天花,對吧?”

阿成大惑不解,香妃最近死於天花,這是人盡皆知之事,和親王何必明知故問。

和親王笑著與阿成道別,稱道:“做過的事,從來不會被忘卻,只是無人願意提起而已。戴公子也休欺我大清無人!”

阿成反複的思量著和親王弘晝的這番話:弘晝所言,顯然是有所指,顯然與香妃有關,顯然也與自己有關。不對,應該是弘晝認為與自己有關。事實上,應該確實與自己有關,至少涉事的人,與自己有關,只是自己尚不知情罷了。

阿成對婉兮說推遲幾天出京,他有事與小樓面談。

婉兮擔心逾期出京,乾隆會有嚴譴。

阿成笑笑:“知道為什麼欺君之罪是重罪麼?因為高堂之上的皇帝,其實真的是一無所知。”

阿成與小樓相約在寶月衚衕的一間茶樓裡。在這裡,可以遠遠的眺望紫禁城的寶月樓,只是寶月樓依舊在,其中佳人早已無。而茶樓裡曾經痴情守望香妃十餘年的苦情人,如今早已成為了黃泉客。

兩人挑了個臨街的包間坐下。為了防止隔牆有耳,阿成把左右兩個隔間也都包了下來。

小樓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說道:“怎麼?這麼著急要見我。你是要回衛拉特了,擔心再也見不到我了麼?”

阿成搖搖頭,說:“我是擔心你馬上就要人間蒸發了。我再不找你,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有人要殺我?”

“沒有。”

小樓笑道:“那我怎麼會人間蒸發。”

阿成亦笑道:“因為你想人間蒸發,因為你不得不人間蒸發。”

“那我是想自盡嘍!”

“不是!”阿成看著小樓,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道:“因為你要隱於天地之間逍遙遊。”

“我對佛家沒興趣!還有道家!”

“但是你對女人感興趣!”

小樓看著阿成,收斂了笑容,嘆道:“阿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們是多年的朋友。”

“我們是朋友,但是你卻瞞著我!”

“你不是之前在監獄裡嘛!”

“所以你承認嘍!”

小樓愕然,笑道:“阿成!又套我的話不是?記得我曾給你說過,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一些憑空之論,不過是無稽之談而已。”

“我也記得你還給我說過‘一些你所看到的,不過是別人想讓你看到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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