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鳳蘭和室友瞠目結舌的看著另外一個室友氣呼呼的砸了電話,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了?怎麼氣勢還很足的,剛說了兩句,居然就砸下電話,這也太令人費解了。
“費茹,怎麼了?發生了什麼?”那個坐在劉鳳蘭床頭的室友站起來問道。
“怎麼了?那個混蛋王八蛋竟然敢罵我死八婆和三八,氣死我了,他還說,哪天要在宿舍樓下拿糞潑我。混蛋,無恥,我草他祖宗”那個接電話叫費茹的女生有些歇斯底里了,在宿舍裡暴跳如雷。
不知怎麼的,聽到費茹如此描述楚翔的粗魯和霸氣,劉鳳蘭竟然產生了絲絲的得意和愜爽。
真是想不到,楚翔那小子也有這麼男子氣概的時候,看來,過去對他的認識和了解還很不全面啊。
心裡面高興,劉鳳蘭也只能憋著,她要是敢表露出來,那可就得罪慘人了。
“費茹,對不起,你是幫我接電話才別生氣,別生氣。”劉鳳蘭假意安慰道,只不過,她這回沒有說出楚翔的壞話。
“不生氣,不生氣,我不生氣才怪,從小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羞辱,簡直氣死我了。劉鳳蘭,那混蛋王八蛋,你甩了好,這種男人,不,應該說根本就不是男人,你和他在一起那就是丟人和跌份。”費茹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在宿舍中來回暴跳。
只是她的這個話,劉鳳蘭就不樂意聽了。
什麼叫我和他在一起就丟人和跌份?我丟了誰的人,跌了誰的份?我選擇誰,那是我的自由和權利,哪裡用得著你來教我和替我做主?
“算了,費茹,你坐下來喝杯水,我打個電話過去幫你罵他一頓,替你出出氣。”劉鳳蘭從床上爬了起來。
既然楚翔能夠爆發脾氣,發那麼大的火,那說明他是真在乎自己的。想必他現在應該也很生氣,想聽到自己的聲音,那就打個電話過去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說的。
“劉鳳蘭,他那麼對費茹,你怎麼還能打電話過去呢?你這不是在費茹的傷口上撒鹽嘛。就像剛才說的,這種人就該一腳踹了他,有多遠死多遠。”室友愛屋及烏的生氣著勸阻道。
“小煙,我這不是擔心他再打電話來騷擾我們嘛。我們的電話又不像手機那樣有來電顯示,電話響了,都得接,我要是不和他說清楚,那他糾纏的話,我們宿舍以後還有沒有寧日了啊?我們也不能把電話線拔了啊,那有人打電話來找你和費茹,豈不是打不進來?”劉鳳蘭找了一個藉口搪塞道。
藉口雖然不高明,但是實情的確是那樣。現在學校裡面的201電話,是不帶來電顯示的。如果有人存心想騷擾,那還真的找不到太好的對付辦法。
想到以後的不得安寧,小煙和費茹也不再出言阻止劉鳳蘭。
可是,劉鳳蘭將電話打到楚翔的宿舍,卻沒有找到他,室友說他出去了之後根本就沒有回來。
“奇怪了,他沒有在宿舍,那他在哪裡打的電話?”劉鳳蘭拿著電話自言自語道。
“那一定是打的公用電話。”小煙幫劉鳳蘭判斷道。
“不可能,校內的磁卡公用電話,他根本就沒有卡,校外的公用電話亭,現在也關門了,半夜三更了,不可能還開著。”說著,劉鳳蘭開始對楚翔有些擔心起來。
這麼大晚上,他不在宿舍,兩人又才吵了架,那傻小子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走,我今晚上跟你混,不回宿舍了。”發了一通火,憋屈的楚翔垂頭喪氣的說道。
“你跟我混,沒問題,吃喝住行玩樂,統統都能給你解決,但是,這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啊,該面對的還得面對。”陳康傑拉開車門坐進車裡。
楚翔也拉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那怎麼辦?我都按照你說的打電話了啊,她楞是不解,難道我殺上門去嗎?”
楚翔的話有些嗤之以鼻的味道。
“那就再打一個電話吧,事不過三嘛,你才打了兩個,可顯不出你的誠意。”陳康傑沒有發動車輛,而是搭著方向盤說道。
“還打?那我也太丟人了。她如果不接,我怎麼打都無用,算了,她有氣質,那就隨她去吧,老子不伺候了。”楚翔搖著頭道。
陳康傑從扶手裡面拿出一包煙,抽了一支丟給楚翔:“現在會不會抽菸?”
楚翔雙手捧住:“和宿舍裡面那幾個小子,偶爾也會抽一兩根。”他將香菸拿起來仔細端詳:“哇,有錢有身份的人就是不一樣,好煙啊,我們宿舍的那些小子,可抽不起這種煙。”
一看是幾十塊一包的貴煙,楚翔就有些豔羨,只是,他還沒有注意到,這煙和普通的貴煙還是一些差距,比如過濾嘴就要長一截。要是他知道不是一包煙幾十塊,而是一支菸的價格就在上百塊,他估計會更加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