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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柒轉瞬就沒了身影, 可她明明連宋可妍如今身在何處都不知道。
林空擔憂道:“師姐這樣真的好麼?”
江沅若有所思道:“早點解決掉總比一直拖著的好, 不然她們兩個都躲著, 那這一輩子都只能留下遺憾了。”
林空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道:“我就是怕師姐會受傷。”
這裡的受傷可不止是情傷,身體上的傷害也說不定, 誰叫她們兩人之間的恩怨都是不易化解的。
江沅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低聲笑道:“小偏心眼, 你怎麼不怕人家宋可妍會受傷?”
林空捉住江沅伸過來的手指, 訕訕笑道:“師姐又沒有做錯事, 是宋清魏他自己做壞事,那些懲罰本來就是應該的, 壞姑娘不應該……”
她說到這裡就編不下去了, 站在正道的立場上,宋清魏是死有餘辜,拾柒則是為民除害, 可畢竟是生養之恩,血濃於水, 宋可妍如今的反應都算是溫和的了。
江沅聽她明白這個道理, 嘆了一口氣道:“這世間之事豈是一個對錯就能說得清的?”
林空沉默不語, 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她只知道她父母沒有錯,她也沒有錯,卻遭此橫禍,宋可妍自然也沒有錯, 錯在她爹,可如今這些錯都要被拾柒一個人揹著,就因為最後手刃宋清魏的人是她。
江沅見不得林空臉上陰鬱,上前扯了扯她的腮幫子,又蜻蜓點水般,快速親了一下她的唇角,道:“高興一點。”
林空心中一甜,應道:“嗯。”
之後要順路去江南,江沅便僱了一輛馬車,兩個人一路南下,直到三天後才到一座繁華的城中,江沅按照記憶中的路徑,找到原本屬於江家的商鋪。
江家世代為商,在當地稍有名頭,卻因為當年那次宋清魏刻意安排的意外,家破人亡,最終各大商鋪也被別人佔領,而且佔領之人極有可能就是宋清魏的手下餘黨。
江沅不願意再牽扯進來,便沒有說明身份,甚至都沒有出面,幾經波折後,她只想與林空安安穩穩地過那田間地野的生活。
能有一方小天地,能有一人永相伴,此生足矣。
江沅和林空在江家商鋪外面逛了一圈,記下邊上的種種,準備回京後讓靖安睿派兵嚴查,商鋪裡的人說不定就是宋清魏餘孽。
之後她們又去了江家祖墳。
祖墳已經一片荒蕪,雜草叢生,不過有明顯被人打理過的痕跡,而且在江父江母的合葬墓旁邊,還特地留下了兩個位置,想來是江沉之前弄的。
生前就留下了自己的墓地位置,江沅一時有些瘮得慌,不過古人選墓地都習慣找風水寶地,求的不過是福蔭子孫。
她把江沉的骨灰壇取出來,尋了一個留下的位置埋下,燒了香燭,取出齋飯、錢紙、水果供奉。
她與江家的關系,是建立在原主的關繫上的,不過既然佔用了原主的身體,那她理當盡這份微薄的孝心,畢竟她在這個世界是沒有親人的。
江沅與林空一起跪在墓前,把紙錢燒完,又虔誠地磕了三個頭,卻突然覺得身後生風,一股涼意逼上心頭。
江沅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身邊的林空就已經把她拉開,兩人在地上打了個滾,才避開偷襲過來的暗器。
刺來之物是一月牙形暗器,她們躲開之後,暗器正好刺在供奉的水果上,頓時黑色蔓延開來,顯然是有劇毒。
雖然是來祭祀的,可為防遇到危險,林空隨身帶著長劍,長劍出鞘後,她凝神靜聽,尚未判別出下黑手的人的位置,突然湧出七.八個黑衣人,他們不管不顧地沖上來,且招招致命,可惜武力值不如林空,只是一些殘兵敗將。
林空把江沅緊緊護在身邊,幾下就解決了身邊的那些黑衣人,最後只剩一個為首的,也就是使用暗器偷襲她們的那個黑衣人。
那人腳下生風,逃得飛快,離開後卻故意留下一句:“小主人回來指日可待。”
擔憂還有其他黑衣人,林空不敢貿然去追,只是看向江沅,疑惑道:“娘子,他說的這個小主人是指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