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敵當頭,雖然被燙了,可她寧願管小八兒要特效藥,也不想男人把靈力消耗到多餘的地方了。
玄清光嘆氣,倒了一杯溫水給她“先含一口,不要咽。”
邢媚一聲不吭地照做。
半晌,一杯溫水下肚,邢媚好些了,只是說話時仍舊疼。
男人打發了三徒弟離開,自己細心地替女子敷燙傷膏。
屋子裡寂靜下來,邢媚繼續去騷擾八兒,卻發現對方設定了自動回覆,可能便秘了也說不定。
她腦海裡先梳理了下自己目前的疑惑,第一是還沒找到的魔,第二是月鶴的死,第三偷光尊到底有什麼把柄在婆娑聖女手上。
三件事分別按照邢媚在意程度劃分。
左思右想沒個結果,突然,她打了個激靈,攥住給自己上藥的那隻手,狐狸般的撩人眸子眯起。
她一直習慣自己去探索發掘真相,卻忽略了這男人。
或許對方會知道些什麼。
第一個問題她比比劃劃了半天,加上自己破銅鑼的嗓子偶爾蹦出來的關鍵詞,總算把問題描述清楚了。
可惜換來的卻是對方低頭認真思索了結果否認道“當日我們合力封印時只有一隻妖出來打斷,田棗也承認了是她,至於魔……。”
他頓了頓,望向邢媚“為師不知。”
好吧,第一個問題略過,邢媚談論第二個問題,隨著自己的敘述,她蹙眉,腦袋同時不間斷地運轉。
結合月鶴是被一擊致命以及身上沒有其他任何傷痕來看。
一個大膽卻合理的猜測乍然浮出水面!
邢媚倏地抬眸,男人放下燙傷膏,笑得了然,小徒兒剛想到的猜測他也是今日才琢磨出來,不過因著驅雷和一堆事而始終沒說上。
“小徒兒,天冷,記得多加件衣裳。”
邢媚拿餘光瞥他,意思是這種事還用我親自動手?
玄清光無奈,轉身去給小徒兒拿紫貂大氅。
下了幾天幾夜的雨,夜裡溼氣重,不管穿多少層厚衣服,冰涼的寒意都會不要命地往你體內鑽。
仙門百家聲討桃花源看著一心,但各門各派關係複雜,誰與誰家有仇,誰又與誰家有恩,誰家又有仇又有恩,這點從安扎的帳篷稀疏錯亂這一點便能看出來。
凝煙湖的帳篷處於正中間,鋪張奢靡,顏色為深紫,蓬頂有由純金打造的神獸雕像,據說此神獸的樣子乃上一位真神,萬年如梭,那位真神早已被世人遺忘,唯有四大淨土還流傳著古老的習俗。
和凝煙湖的帳篷比起來,落塵境的黑色帳篷就寒酸多了,兩位仙者看似同仇敵愾,但住的帳篷卻相距甚遠。
星蝶拖著步子回到自己居住的帳篷前,滿臉疲憊地嘆了口氣。
那日她的傷勢看著嚇人,不過在凝煙湖數量驚人的靈藥儲備面前根本不算個事兒,七天便能隨意走動,一個月過去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還是有變化的。
自己成了凝煙湖大弟子,再也無人敢欺負她,無人敢忽視她。
自己療傷的一個月裡,凝煙湖所有人看到自己都低聲下氣格外小心,連師傅的眼中都只剩下自己,指點自己的次數比她過去的十幾年加起來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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