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弋瞭望金梁都城的方向,搖頭道“這位君主一心沉迷長生術,也許是能做長生藥的藥引吧。”
邢媚笑出聲“周先生這語氣像私塾先生說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弟子。”
周弋回眸,抱臂看著明媚豔麗的女子。
邢媚挑眉“周先生這話我記住了,今晚我要吃麵,否則周先生這話可是要殺頭的。”
周弋伸手摸了摸邢媚的腦袋“好。”
無論沙場、官場都沒人敢威脅他,但女子的威脅他卻心甘情願。
王婆萬萬料不到周弋竟會下廚,看到端出來冒著熱氣的牛腩面,瞠目結舌“周先生,你真的是武官?”
周弋無奈“行軍作戰條件有限,不能想什麼吃什麼,因此軍中的漢子很多都會自己做。”
王婆仍目光惴惴“這可不是爺們乾的活兒……”
邢媚才不管男人該幹什麼,女人要幹什麼,愉快地接過面,擺上早就剝好的蒜,就著王婆的醃菜吃得不亦樂乎。
好不容易盼到開春,冰雪初融,王婆想女兒得緊,打算去鎮裡找蓮兒。
她一走就是五天,王獵戶坐不住就要去找老婆子,可乍暖還寒,他又犯了痛風的老毛病,疼得下不來地。
邢媚讓周弋留下來,自己隔了整整一個冬季終於踏進了襄湖鎮。
一進鎮裡,邢媚便感覺不對勁,襄湖鎮好歹兩國交界,魚龍混雜卻來往人群頗多,王婆曾經抱怨每次進鎮前都要排許久的隊,但今日邢媚一個人就順利進城,街井攤市人煙稀少。
邢媚隨便抓個小乞兒,塞了個熱包子,對方立即知無不言。
原來襄湖鎮年前發生件大事,鎮東富商關員外寵妾被人拿刀捅死,死狀甚悽,你說要是平常人的家裡死個人不至於造成轟動,但關員外不是一般人,他家有錢,捐了個品級不小的文官,在金梁能做文官那地位立馬不一般,就連襄湖縣令都得哈著關員外,捱了巴掌賠不是,奴顏媚骨。
關員外悲痛萬分,天天給縣令施加壓力,一定要找出殺害寵妾的兇手,因此縣令下令封城,進城可以,出城需層層審批以及縣令點頭同意才行。
小乞兒說到這兒,邢媚認為王婆是探望完蓮兒,被卡在出城手續裡出不去,然而小乞兒咬了口大肉包子,神秘兮兮地貼近邢媚耳邊說道“不過姐姐,把鎮里人嚇得白天都不敢出門的可不是這件事。”
邢媚乾脆把手裡頭剩下的倆包子全塞給他,小乞兒就像竹筒刀豆子繪聲繪色地講述了一件怪事。
這事兒發生在關員外寵妾遇害不久,俗話說得好事兒不攤自己腦門上都不愁,關員外家白布高掛,一片縞素,襄湖鎮的新年還是要過的。
除夕夜大家有舞龍舞獅習俗,今年也不例外,舞龍的隊伍先要繞襄湖鎮一圈,再到襄湖放花燈祈福。
然而今年熱熱鬧鬧的隊伍行至襄湖鎮西邊一處破敗許久的莊子時,已經很久沒見到有人出來過的莊子內忽然傳出清脆的打鐵聲!
當時為了確認,隊伍的鑼鼓都停下,漆黑的夜裡,那聲音越來越急促清晰,大傢伙嚇得後背發毛,連忙撤走,而就在放花燈時,最大的那盞花燈突然熄滅,沉進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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