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鬧劇結束。

潘陽還給尹天發了一條訊息，詢問英語考試傳紙條的事。

他這兩天一直揣著疑惑，如果正如張宇所說，尹天確實寫滿了答案，那為什麼最後卻只剩下一張白紙呢？

這種能力就像民俗故事裡的障眼法一樣，讓潘陽探索欲爆棚。

“天哥明明寫下了英語答案，為什麼最後全都不見了呢？”

潘陽發訊息的時候帶著激動，中二心讓他期待感拉滿。

尹天潑了一盆冷水：“聽說過消失筆嗎？”

潘陽有點懵：“什麼叫消失筆？”

尹天：“淘寶自己搜，五塊錢一大把。”

潘陽皺著眉點開淘寶，輸入“消失筆”三個之後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墨水是一種含色素的乙醇有機溶劑，寫下文字後過，一段時間就會揮發消失。

居然是這樣。

潘陽剛燃起的中二病瞬間熄滅，想象中的隱藏世界大門轟然倒塌。

疑惑雖解，但心裡卻空空蕩蕩。

......

考後的第二天，數學課。

頂著小地中海的數學老師走進課堂，中年模樣，他的名字叫戴至誠。

“同學們這次數學考試考得都不錯吧？”戴志誠懷著殷切希望。

十一班哀聲一片：

“數學太難了老師，怎麼寫都寫不完啊。”童子程抱怨。

董卓欣瘋狂點頭：“就是就是，上來第一個選擇題就給我整懵了，後面越做越頭疼。”

紛紛有同學表示數學太難，和以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戴至誠笑著安慰：“這次考試是貼近高考標準出的，確實有難度，大家也不用太灰心，能上110就已經算高分了。”

沒人敢接這個茬。

還上一百一，劉珊珊一行人都不知道她們有沒有八十，董卓欣就更不用說了，能考七十都要燒高香。

戴至誠見班級一片沉默，眉頭微皺：“你們不會連一個110的都沒有吧？”

那他可真是要生氣了。

“童子程你有沒有估分？”戴至誠挑一個問。

童子程訕訕站起來：“估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