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棉花上，突然就有點憋屈了。

好在江啟銘表情管理很到位，忽略後桌女生的討論，抬頭問老師：

“老師知道這次的數學最高分是多少嗎，我想看看我們的差距。”

戴至誠很欣慰，這個學生考的好卻不驕縱，還主動尋求向更高分靠攏，這種精神讓他很滿意：

“試卷還沒改完，但最高分已經確定了，是一班的商芷薇，她考了一百五。”

江啟銘眼睛瞪大：“這次考試她還能考滿分？”

商芷薇他是知道的，上安二中的天才學霸，排名從來沒掉出過全校前三，數學滿分更是常有的事。

只是這次難度飆升，江啟銘以為她多少也會扣幾分來著。

“人家確實有實力，我們平行班不用和她比，你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戴至誠安慰道。

見江啟銘沒有太失落，就回到講臺：“成績就先聊到這裡，現在開始上課，今天我們爭取把這張卷子講完。”

“翻到選擇題。”

“......”

一節課很快過去。

數學卷子才堪堪講到大題。

儘管戴至誠很想加快速度，但十一班的底子還是太差了。

“好吧，剩下的下節課再講。”

他打算回辦公室調整一下教學方法，以便儘可能讓更多人聽懂題。

在十一班老師中，他算是特別認真負責的一個，同學們考這麼差還真有些對不起他。

最起碼童子程是這麼想的，所以一下課就在整理錯題：“這一題我沒聽懂，啟銘能教我一下嗎？”

江啟銘當然不會拒絕：“哪一個，我幫你看看。”

“選擇題十一題，它說......”

江啟銘看了眼，接過筆開始講思路，見董卓欣在一邊歪著頭聽，又問：

“卓欣需不需要我教你一下？”

董卓欣輕輕搖頭：“謝謝啦，不過不用麻煩。”

這種難題她不需要會做，而且想學的話，她更傾向於去找尹天。

倒不是對江啟銘有什麼歧義，只是尹天確實講的更通俗易懂，而且她更喜歡和尹天相處。

江啟銘也很好，但總感覺對自己關心過頭了，或者說他對每一個女生都很關心。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暖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