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利落,沒有半點猶豫,那張英俊的臉上更是平靜無波,這才是最可怕的!
自己究竟遇上了什麼樣的人?
“現在你想說了嗎?”容宴淡淡問道。
他自打受傷以後,這幾年一直很佛性,許久沒有見血了,今天是他頭一遭動手,到底是手有些生了,得多練練。
“你……你做夢!”
“是麼?”
容宴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又切了他的無名指。
“啊!!!”
寒風冷冷的刮過,殺手痛不欲生。
“你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手,要是沒有了手,以後你要幹什麼?我這人向來好說話,先切的是你左手讓你感受一下,一會兒便是右手,沒有了手指你還能拿槍嗎?”
魔鬼,他肯定是個魔鬼!
殺手看他的眼睛裡已經產生了恐懼。
“還不說嗎?”容宴又要下手。
“我說我說。”
殺手實在沒忍住,這個殘忍的人一定會折磨死他的。
“這才是乖孩子。”容宴笑了笑。
“要我說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護我平安。”
“可以,前提是你得說實話。”
殺手忍著鑽心的疼靠近了容宴的耳邊:“是……”
白色雪花紛紛揚揚在兩人身邊落下,容宴長而濃密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雪花,他眨了眨眼轉瞬即逝。
眼簾之下的瞳孔越發陰沉。
房間中的宮漓歌起身,“讓他逃掉了。”
“放心,外面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他跑不掉的。”
見x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宮漓歌覺得兩人的關係挺奇怪的。
一開始她差點因為他墜機,他卻在最後關頭救了她。
而後的見面兩人的氣氛更加詭異,他們不像敵人,反倒像是朋友。
可是他的身份註定了兩人只能成為敵人。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怕自己再不問他又離開了。
x對上宮漓歌的眼睛,小姑娘的眼睛很亮。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