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西蘭第二工業園區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如今的紐西蘭從大大小小的風車變更為各種高高的煙囪,工業園區是資本家的天下,就別指望誰家的蒸汽機不開工了!
街道彷彿被一層厚重的煤煙籠罩,天空灰暗而低沉,彷彿永遠無法擺脫工廠煙囪噴吐的濃煙。狹窄的街道兩旁,磚砌的廠房高聳入雲,機器的轟鳴聲不絕於耳,工人們衣衫襤褸,面容疲憊,匆匆穿行在泥濘的石板路上,腳下的汙水與煤灰混雜,散發出刺鼻的氣味。
街邊的房屋低矮破舊,窗戶上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偶爾有幾盞昏黃的燈光透過,映照出屋內貧瘠的生活。
孩子們赤著腳在街頭奔跑,臉上沾滿煤灰,眼中卻閃爍著對未來的迷茫與渴望。空氣中瀰漫著鐵鏽與蒸汽的味道,彷彿整個城市都被機器的齒輪緊緊咬住,無法喘息。
如果對標,這紐西蘭更接近於十九世紀的英國,永遠灰色的天空,大大小小的路四通八達,撒滿了煤渣,時不時的有灰面板的少年提著桶拾煤渣。這些小孩身穿破舊的衣服,只是簡單的縫補,彷彿用粗布麻袋裹著一般,往往大的帶著小的,沒有節育措施的現在,一直生育一直貧窮。
夏華放下車簾,心中滿是悲憫,任何時代的巨輪加註到個體身上都是一個悲劇。
紐西蘭的覆蓋整個東大陸大部分的商品由此而來,那就註定有無數的工人得束縛在這個地方,任何資本的積累註定是血淋淋的,而個人的力量對時代,順之者昌,逆之者亡,除非有大批志同道合的高尚者在特定的時代以合適的體制改革。
若她是一隻螢火蟲,那麼她將照亮身邊的同伴。
她不再多看,專心的看著手中的計劃書。
她自然不會一開始就做奢侈品,就算她能砸錢找到人代言,沒有群眾基礎的產品只會是期貨。
因為大量人員聚集在紐西蘭這樣的超級大城市,汙水,飲用水,傳染病,所有的一切倒逼人們必須注重自己的個人衛生,肥皂已經融入日常的生活,從香皂入手是合適的。
馬車繞過一座橋,又行了一百米,就到了夏華的工廠大門,兩米高的圍牆上掛滿了倒刺,鐵門右邊有一間屋子,一個臉頰橫肉,膘肥體壯的中年人透過窗戶看向夏華,臉上帶著些許笑意。
他就是張子興口中所說的門房強尼,實際上這片工廠的地下話事人。
雖然地契上是程易的名字,但這片工廠上的人或事的處理卻不由他定,這也是夏華短期能買下這片地的原因。
她打量強尼,強尼也在打量她,瘦高個,長的不錯,但身形修長,身著棕色西裝褲的夏華腰帶上帶著槍套,走路有風,顯然是個練家子。
大宣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一些老太太也會一身功夫,從外貌總是看不出實力如何!
“強尼,照舊嗎?”
手下催促著。
他們都是有了今天無明天的人,錢和女人是他們唯一的慰藉,除了槍,法律也不能束縛他們。
“你客氣點,張先生同夏女士是我們的客人!”沒有摸清楚這個怪異女人的門路,他不會輕易的宰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