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開車回到了這間旅館,鬧了剛才那麼一出,而且還開了槍,周圍僅有的幾戶居民也都亮起了燈,但都閉門不出,畢竟這戰亂時候,誰也不想惹事。
我們所住的房間已經被清理過了,顯然是剛才槍聲引來了馬修斯的人。
我和詹姆斯仍在待在一個房間,不管怎麼,出了什麼事情,兩個人在一塊,也好有個照應!
雖是鬧了這麼一出,也讓馬修斯或多或少的對我們相信了一些,而且還除去了看守我們計程車兵,不管怎麼還是有些效果的!
畢竟擔心隔牆有耳,就算是馬修斯對我們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心,但還是要注意自己言行,切不可暴露了!
我們普通的對話無所謂,但是稍微有些敏感的東西,都是用中文交流,或者寫在紙上,進行交流的,用過的紙馬上燒掉。
入夜了,鬧了這麼一出到現在,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
我們決定輪流值夜班,一個人睡著,另外一個人一定要保持清醒,可不能讓我們自導自演出來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我先讓詹姆斯休息了,畢竟他胳膊上還有傷,我值前半夜,他來值後半夜。
看他睡著了,我也閒來無事,就坐在椅子上,這個角度正好也能透過窗子看到外面的月亮。
不由想象到一句話:“有些人就是看著外國的月亮比中國圓!”
雖然學過自然科學的我,明白,不管在哪裡看到的月亮,都是那一顆月球,但是我已經好久沒有欣賞到故鄉的明月了。
此情此景,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李白《靜夜思》中的詩句: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轉眼間,我已經離開中國兩、三年了。
想想此時此刻中國那邊,應該是豔陽高照,大白。
哎,也不知道冉冉父母他們老倆過得怎麼樣了。
來到非洲執行任務之前,也透過電話,冉冉爸爸腿的老風溼病還沒好,不過倒是回公司主持大局了,冉冉媽媽每做做飯、打掃打掃屋子、跳跳廣場舞,也活的算是清閒。
聽到他們都好,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好些年沒見,挺想他們的,他們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親人”了。
由於這一的變故,我神經緊繃了一整,現在放鬆了心情,倒是又想起來那個夢了。
這麼幾來,我一直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選擇的總是逃避。
或許我應該勇敢些,想明白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如何選擇才對。
作為一個男人,這也是最基本的,總不能凡事都靠女人解決不是?不能將問題一股腦丟給她們,自己卻一味地逃避。
只是,我現在真想跟她們話,告訴她們兩個,我現在所做的事,聊聊我現在的成就,這裡的腥風血雨。
我的思緒一直沒有停下,我就在想,如果當年我並沒有認識冉冉,生活會是如何呢?
如果當年,我在冉冉去世之後,繼續回到上海工作,現在又將如何呢?或許是每勾心鬥角,但總不至於現在這樣,打打殺殺,經歷這些生生死死的東西。
神遊之際,詹姆斯睡醒了。
“你怎麼沒叫我?”我走到他身邊,他聲道。
“你多睡會唄,你有傷在身,再了,我這也不困,只要歇一歇就好了!”我笑了笑,。<最#快上,
“我腦袋裡長著一枚純然的鬧鐘,定好幾點起床,就會醒來的!”他得意地笑了笑,。
“嚯!有沒有這麼神奇啊!哈哈哈”我跟他打趣道。
“你睡覺!我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胳膊受傷不敢動,都快僵了!”詹姆斯。
“算了,我剛才還想睡來著,現在倒是毫無睏意了,你睡!”我道。
“既然這樣,咱們商量些正經事!”詹姆斯聲對我。
隨即他拿出身邊的本子和筆,寫了起來,剛才話就跟做賊似得,就差就連我們倆都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了。
他寫了一句話:“我們探討一下現在怎麼出去!”
“我想,怎麼來,怎麼走!”我簡單的寫了一句,中文。
幸好詹姆斯看的懂中文,問我:“怎麼?”
我拿起筆寫道:“目前最大問題就在於,這裡晚上實行宵禁,本來沒什麼人的大街上,我們更成了目標,所以,怎麼來,怎麼走。我們還是選擇黎明出發,趁大家最困的時候,搞掉兩個守衛,換上衣服,弄點鍋灰塗塗臉。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