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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寄人籬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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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邊界

經過長達半個月的跋山涉水,若天終於擺脫了于禁軍的追擊,胯下的白龍駒發出一聲低吟的嘶吼,“白龍,你一路辛苦了。”若天牽著白龍駒在道上緩緩前行,此時夕陽西下,人困馬乏,大有“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悽然之感。

忽然,白龍駒馬蹄一滑,栽倒在地,馬眼旁一片濕潤,便停止了呼吸。“白龍!”若天呼喊著,心中一陣悲痛,如此有靈性的動物若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黯然神傷。

“前方何人?報上姓名!”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城池,城外的守城士兵大喊道。”吾乃冀州人氏,前往常山探親的!““過來說話!”若天向城門走去。“王六,你見過這人嗎?”“沒有啊,應該不是冀州人。”“對不住了,你不能從此透過!”“為什麼?”“州牧有令,非冀州百姓,無太守和州牧的允許,不得進城並且不能在附近逗留,你還是請回吧!”“我真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回家,請二位行個方便。”若天說著,將兩錠白銀塞到二人手中,二人眼中散發出了貪婪的光芒。“這個人很懂行啊,六二,放他過去?““當然放了,他給的銀兩夠我二人一年的軍餉了。”“這位公子,請!”王六說道,主動讓開了道路。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若天心想,瀟灑地向城中走去。

天空中落下了一柄黑色巨斧,“哎呀,我去!”若天大喊一聲,一個箭步向前飛去,在地上翻滾一圈,巨斧劈向地上石板,石板瞬間支離破碎。“還好躲開了......“若天心有餘悸。”何人暗中傷人,速速現身!“

從城門裡走出一個魁梧面色黝黑的壯漢,相貌醜陋,如果用他的照片,一定可以辟邪!”吾乃冀州牧韓馥手下五官中郎將潘鳳,你居然私闖冀州邊界,罪不可恕!王六,錢通,你二人拿人錢財,等我收拾了這小賊,就講你們軍法處置!“潘鳳,好像在哪裡聽過?哦,就是在汜水關前,韓馥手下所謂”吾有上將潘鳳,可取華雄首級“,結果數招便被斬於馬下的主。”原來是個醬油。“若天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你這個人在嘀嘀咕咕什麼?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看打!“潘鳳揮舞巨斧,氣勢洶洶地向若天劈去,若天面不改色,將手中玉骨扇直接迎向巨斧,”咣“一聲巨響,若天手中玉骨扇劇烈搖晃,一種火辣的疼痛感傳遍了全身。若天舉起雙手,已經是鮮血淋漓。這什麼鬼?羅貫中盡是瞎寫,這潘鳳如此強悍,我這次在劫難逃了!若天心中驚嘆道。“還如此看不起吾!居然走神,找死!”潘鳳被若天神情激怒,持斧便是一招泰山壓頂,若天全身上下俱受內傷,一動就感覺如萬箭穿心。“難道我就要這樣結束了?“若天眼中滿目愴然,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若天回想起這段時間的春風得意,想起了自己的兄弟們和深愛的宓兒,便覺得有他們陪伴,死也快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從天而降,赫然是潘鳳頭顱。只見一人渾身墨綠,頭戴綠色綸巾,面如重棗,眉似臥蠶,一抹長須如瀑布垂流而下,一雙丹鳳眼中寫滿了傲視群雄的殺氣,手中一把威風凜凜的青龍偃月刀,他就是武聖——關羽。手中青龍偃月刀,胯下千裡赤兔馬,義薄雲天,忠義化身。汜水關下不費吹灰之力,溫酒斬華雄;虎牢關前殺得昏天暗地,三英戰呂布;過五關斬六將,忠心護嫂;樊城威震華夏,水淹七軍;刮骨療傷,依舊面不改色,談笑風生;敗走麥城,書寫了一段悲壯的史詩......諸葛亮曾言:“孟起雖雄烈,亦乃黥布,彭越之徒,當與翼德並駕齊驅,仍未及美髯公之超然絕倫也!”直接表達出關羽的文武雙全。

“閣下莫非是關羽,關雲長?”“汝如何識吾?”關羽撫了撫長須,淡然說道。“我不僅認識你,還知你大哥劉玄德。”若天說道。“汝是何人?我們兄弟三人方才在桃園結拜,尚未起事,你又如何知曉?”“我藍若天的名號你應該聽說過吧!”若天說道,掩飾不住地得意。”你就是藍若天?“關羽一陣錯愕,”汝就是那個不足半日便取下琅琊的藍若天?“”正是在下。“若天驕傲地挺起了腰桿,“哎呦,疼死我了。”方才與潘鳳一戰,令他元氣大傷,渾身疼痛。“若天公子,你現在身負重傷,需要救治,雲長立馬帶汝前去醫舍。”不容若天應答,關羽座下的黃驃馬就向城內奔去......

一日之後,逐郡縣內,關羽將若天帶到了一處桃花盛開之地。“此處應該是汝義弟張翼德自家桃園吧!”“若天公子果然睿智,正是。”“大哥,三弟,快出來,看看我帶誰回來了?”關羽大聲說道。

稍頃,有二人從桃園深處走出,一個身穿灰衫,手持兩把長短不一的佩劍,面容慈善,英俊非凡,但耳朵頗大,約莫一米七五的樣子;另外一個滿嘴絡腮胡須,兇神惡煞,面色黝黑,手持一把極長的蛇矛,眼神中充滿殺意,約莫一米八五的樣子。“二弟,不知道這次你帶回哪位先生?”

“鄙人藍若天,久仰三位之名。”若天拱手,客氣地說道。”莫非先生就是取下琅琊的若天公子?“”對,正是在下,不過還是請叫我少爺。“若天又恢複了傲氣。”奶奶的,我大哥皇室後裔,你居然想叫我二人叫你少爺,我答應,我手中的蛇矛也不答應!“黑臉壯漢長矛直指向若天。一聲巨響,蛇矛被彈開,只見一柄青龍偃月刀橫在若天面前,護住了他的周全。“三弟,不可造次!”關羽怒斥道。“對啊,來者是客,更何況是若天公子這樣的大才!”白麵漢子說道。

“二位一人儀表堂堂,溫文爾雅,想必未劉備,劉玄德;另一位身強力壯,性格直爽,想必為張飛,張翼德!”“先生果然是火眼金睛,我正是中山靖王之後,劉備,劉玄德!”劉備自信滿滿地說道。果然是和《三國演義》裡面描寫的一樣,逢人就說自己是皇室之後,罷了,我這是暫居此地,無所謂了。若天心想道。“若天公子之才,玄德仰慕已久,玄德方才起兵,需要一位智謀之士,公子如若不嫌棄劉備,可否為吾效力?”劉備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渴望。“玄德乃皇室甲冑,現今天下大亂,黃巾猖獗,我願以微薄之力助玄德複興漢室!”若天正氣凜然地說道。“好,公子痛快,幹了這碗!”劉備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碗濁酒,向若天遞去。若天接過酒碗,一飲而盡。“公子果然看得起玄德,備願奉公子為坐上之賓!”“玄德抬舉在下了,願為君效力!”

“好,公子,我軍剛起步,應該攻取何處?”“實不相瞞,冀州本是我天軍的據點,我們可以回常山招兵之後再作打算。”萬萬不可,公子此舉,備不能聽從。“”為何?“”常山乃袁本初轄地,這人四世三公,為人傲慢,在他眼皮下行事,無異於自尋死路。“”常山首富與吾有八拜之交,不必擔心。“”不,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我軍才組建,不能冒此風險。

“玄德......”若天想解釋,一柄蛇矛已經刺下了若天衣服上的一塊布料。“汝竟然不聽我大哥之言,找死!”張飛面目猙獰,目露兇光地說道。“那就全聽玄德之言。”若天面對淫威,只得屈服。“既然如此,就按原計劃行事。“劉備說道。二位兄弟,我們才招攬若天公子這等良才,應該好好慶賀一番。“”對,我們兄弟三人怠慢了公子。“關羽說道。”俺早就想吃肉喝酒了!走!“張飛大笑道。幾人向桃園內一間茅草屋走去。

這劉備居然是柴米不進的主兒!關張惟劉備馬首是瞻,剛說好要好好聽我意見,現在卻只拿我當個擺設,少爺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若天想道。罷了,真是難受,這便是寄人籬下的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