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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南門
若天與張頜的部隊肅清了西門殘敵會合東門的趙雲部,火速趕往南門支援淩輝。“傳我令,全軍原地休整!”若天在隊首看到了淩輝,感覺恍若回到了平原太守府的那個夜晚,淩輝懷中依偎著一個絕色佳人,遍體鱗傷,鮮血汩汩地從身體內流淌而出,形成一個血泊。
“對不起,我來晚了......“若天走到淩輝面前,帶著羞愧的語氣說道。“你終於來了,張仲景呢?”淩輝拉扯著若天,情緒顯得非常激動。“你不要焦急,此處不是我們久留之地,于禁呢?”若天問道。“于禁妄圖逃跑,已經被我抓了。”“太守府離此處較近,我們先將部隊轉移到那裡再說。”
若天拉開了淩輝,示意手下士兵將卓娜帶走,淩輝看懂了若天的眼神,堅定地說道:“她因為而蒙受此難,這件事我親自來!”他甩開了若天的手,走向倒在血泊中的卓娜,將她抱起,頭也不回地向太守府奔去。“少爺,淩輝這......”張頜在一旁看到淩輝惡劣的態度,不禁說道。“這次確實又是我們安排欠妥,走吧,全軍前往太守府附近駐紮。”若天說道,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疲憊。
汝南太守府
“來人,將於禁、樂進二將拉上來候審!”若天大聲說道,兩個五花大綁的將軍出現在了若天面前,若天笑著說道:“二位將軍,別來無恙啊!”“你小子莫要得意,你遲早要敗在大頭領手上!”于禁大吼道,充滿不屑地看向若天。若天則端坐在木案旁,手撫木案略帶嘲諷地說道:“這真是上好的楠木啊,可惜二位從此無福消受咯!”“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好,二位果然好膽氣,但請先聽我一席話,再做決定也不遲。”
若天緩緩說道:“現在黃巾軍氣數將近,你們的三個首領在各自的戰線都吃了敗仗,滅亡只是時間問題。而你們對抗朝廷,論罪當斬!我最近在黑山清剿了黑山盜匪,使天子龍顏大悅,現已經是蕩寇將軍,清河亭候,二位當世豪傑,何不棄暗投明,我等共襄大計?”
“古有有戰死之猛士,絕無投降之將軍,你的要求,我於文則不會接受!”于禁態度十分強硬,沒有任何的改變。“文則,黃巾軍確實不會長久,我們還是要另圖明主,現在藍若天不計前嫌肯招攬我們,我們應該好好考慮!”道。
“文謙,忠臣不侍二主,我意已決,別再說了!”“好,閣下的意志令吾欽佩,來人啊,拉出去處以絞刑,將頭顱懸到太守府門前示眾!“若天話畢,幾個士兵推搡著于禁將他拉了出去,于禁憤怒地吼道:“藍若天,下輩子別讓我碰到你,我必報此仇!”若天心裡想道:于禁既然寧死不屈,也只有成全他。這樣轟轟烈烈的死,好過歷史上被曹丕羞辱至死,將頭顱示眾,淩輝心裡也會好受點吧!
隨即問道:“樂進將軍,我看你勇武過人,何不考慮一下我的意見?”“樂進願投靠主公,效犬馬之勞!”道。“好,得將軍相助,我心甚慰,來人,取我戰袍來!”一個士兵畢恭畢敬地將一件戰袍遞在了若天手上,若天拿過戰袍,親手披在了道:“天氣寒冷,將軍要注意身體,這件戰袍就贈與將軍。”“我豈能奪人所愛?”樂進推脫道。“將軍能投奔於我,別說一件了,就是千件戰袍,萬件戰袍,我都能傾囊相贈!”“謝主公厚愛!”若天將樂進攙起,邀他入座,二人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在太守府的廂房外側,淩輝焦急地左右踱步。門緩緩開啟,甄宓輕輕地說道:“淩輝,進來吧。”淩輝坐到床邊,手握著卓娜的柔夷,轉身問道:“張郎中,她怎麼樣了?”張仲景臉色陰鬱地說道:“她經過我們二人的救治,已經沒有性命之憂,然則其失血過多,腹部嚴重受損,導致胞宮受到重創,以後恐怕......”“郎中有話直說,不必隱瞞。“淩輝淡淡地說道。”胞宮乃女子之命脈,胞宮重創,以後她便無法生育了......“
淩輝聽到此言,眼中滲出一粒淚珠,他低聲說道:“你們二位請出去吧,我想單獨陪她。”張仲景聞言,徑直向外走去。甄宓走到床前,略帶憂傷地說道:“好好陪著她,不會有事的。”淩輝點了點頭,甄宓快步離開。一連數日,淩輝都待在房內照顧卓娜,寸步不離,他的辛苦終於有了回報。
某一天早晨,柔和的日光照射在廂房中,床上的女子緩緩睜開雙眼,當她看到靠在床邊熟睡的淩輝,不由得一陣心疼。她輕輕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將身上的棉被披在了淩輝的身上,淩輝感覺到有人,將頭抬起,睜開眼簾,看到卓娜的一瞬間,他燦爛地笑了,隨即輕輕說道:“你醒了,想吃什麼?”
卓娜仔細地端詳著淩輝,看見他眼睛附近變得黝黑,心疼地問道:“你是不是在這裡陪了我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睡覺。”“沒事的,我年紀輕,身體好!”淩輝笑著,憨憨地說道。“真的謝謝你,我一定做牛做馬服侍你。”“做什麼牛馬,我讓你做我的女人!”淩輝霸氣地說道,卓娜聽見後問道:“你對我是想補償還是真的愛?”
“我淩輝真的愛你,從見你第一面便是。”“我害你差點喪命,你不恨我?”“恨,我特別恨,所以我一直想找到你,親自報仇!你知道嗎,在平原郡,有一個女子深愛著我,為救我而喪命,我卻只有愧疚之情,因為,我每個夜裡,夢見的都是你......”“我不是一個好女子,不值得你這樣,我知道你是愧疚,不是愛。“卓娜不想耽誤淩輝,下定決心說道。“你是我的仇人,但你已經捨命救我一次,就算扯平了,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
“對不起......”卓娜突然淚如雨下,準備向外走去。淩輝一使力,將她緊緊抱住,深情地低語:“你不愛我,你為什麼會連出征都跟著我?你不愛我,你怎麼會捨命救我?既然我們都深愛著對方,又何必自欺欺人,讓兩個人都傷心呢?”淩輝伸手拭去卓娜眼角的淚珠,接著說道:“答應我,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陪著我!”
卓娜聽到了淩輝的話語,哭得更加聲淚俱下。“我的祖宗,你怎麼又哭了,我到底該怎麼說你才開心啊?”卓娜聽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玉首深深地埋在淩輝的胸膛,雙臂緊緊將他擁抱,眼中充滿柔情地說道:“這,就是我的回答......”陽光透過雲彩,穿過藍天,暖暖地照射在二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