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金公公同意,吩咐手下將葉落音押走。
緋顏卻溫婉大方道:“金公公,蘇姑姑,葉落音會這樣做,還是因為我之前傷害過她。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想跟葉落音、卿卿等人化幹戈為玉帛,以後和睦相處,一起研習刺繡技藝,不辜負二位的期望。緋顏鬥膽為二位赦免葉落音的罪責,懇請二位成全我這點私心。”
蘭卿曉心裡冷笑,竟然耍起以德報怨的招數,高明。
金公公看向蘇姑姑,蘇姑姑點頭,他這才同意。
葉落音一臉的蒙圈,緋顏居然為自己說好話,居然這般大度,她到底圖什麼?
蘭卿曉挑眉道:“金公公,蘇姑姑,這事還是查清楚的好。昨夜亥時之後,我還沒睡著,同屋的其他姐妹也還沒睡著,落音的確沒有出去過。不過,芳草言之鑿鑿地看見她出現在繡房,那麼,這件事就有疑點。這疑點,必須查清楚。”
金公公嘴角狂抽,一個卑微的繡娘竟敢命令他做事,反了不成?
他心裡極為不爽,“既然你說要查清楚,那就查清楚。來人,收押葉落音!”
“金公公,可否容許我問芳草幾個問題?”蘭卿曉莞爾道。
“問吧。”雖然他很不耐煩,但還是答應了。
葉落音不知道她想問什麼,但素來知道她一向有主意,時常有出其不意的想法。
緋顏眸色一寒,卿卿究竟想做什麼?
蘭卿曉走到芳草面前,輕聲細語地問:“昨夜你過來的時候留著幾盞燈籠?你藏在哪個位置看見落音的?”
芳草咬唇想了想,道:“只有一盞燈籠,當時我站在那邊。”
說著,她指向繡房前西側一口圓形水缸後面,距繡房門口大約有二丈的距離。
“那盞燈籠掛在這個簷下的嗎?”蘭卿曉又問。
“……是的。”芳草稍微遲疑了一下。
“昨夜你看見落音的時候,她身穿什麼衣裳?你記得是什麼顏色的?”
“她穿著……”芳草的目光閃爍不定,不由自主地看向某個方向,“當時比較黑,我瞧得不是很清楚,應該是……暗色衣裳吧……”
“暗色還是黑色?”蘭卿曉溫柔地問,似在提醒。
“我想起來了,是黑色。”芳草好像確定了什麼,堅定道。
“落音根本沒有黑色或暗色的衣裳,同屋的姐妹都可以作證,你如何看見她身穿黑色的衣裳?你說謊!你誣陷落音!”蘭卿曉陡然怒斥,疾言厲色的模樣把人嚇了一跳。
芳草沒想到上一刻還和風細雨下一刻就變成疾風驟雨,被她的陡然轉變嚇得心慌意亂起來,“我……我可能記錯了……應該不是黑色,是她現在穿的這個顏色……”
蘭卿曉咄咄逼人地質問:“這是繡娘穿的衣裳,每個人都穿的一樣,你敢說你沒認錯?”
芳草結結巴巴道:“我沒有……記錯……”
蘭卿曉冷笑,“是嗎?簷下的這盞燈籠,每夜都會熄滅,燃大半夜的是那邊的那盞。你又記錯了嗎?”
最後一句,她的語氣淩厲如劍,她的目光凜冽如刀,似要將對方淩遲。
芳草的心魂好似被她的氣勢攝住,畏懼地後退,目光閃躲,嘴唇輕顫,“這個……”
緋顏的目色陰寒無比,這個草包廢物!
“繡房門口根本沒有燈籠,大半夜的,你的藏身之處距這裡二丈,你如何看得清落音的容貌?再者,你連她穿什麼衣裳都記錯,你說你的證詞有幾分可信?”蘭卿曉步步緊逼,厲聲喝問,“說!”
“我真的看見是葉落音……我沒有說謊……”芳草無力地辯解,心虛、慌亂無措的模樣卻更讓人起疑。
“那麼遠,又那麼黑,根本看不清人的臉,你的眼力這麼好,竟然看得清清楚楚?”蘭卿曉冷酷地逼問,絲毫不給她辯解的機會,“還是你受人指使做偽證?你知道做偽證的下場嗎?說!”
“我……”芳草又慌又懼又急,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急得快哭了。
“金公公,蘇姑姑,很明顯,芳草的證詞錯漏百出,不足為信。她極有可能受人指使,作偽證指證落音。”蘭卿曉義正詞嚴道。
拂衣激動地握住葉落音的手,輕聲道:“太好了!卿姐姐好厲害,問得芳草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