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堅持,她不得已過去坐在他身旁,他把她抱在懷裡,輕捏她的下巴,低啞地問:“為什麼進宮?”
“我擔心你。”蘭卿曉推開他的大手。
“這個理由,我接受,不過還是要罰。”他一本正經道。
“不用罰吧,我這不是沒事嗎?”她幹笑,“對了,是我逼鬼煞帶我進宮的,你不要罰他。”
“你為別人求情,怎麼不擔心自己會受罰?”
“我要信守承諾,你不能罰他,否則我就失信於人。”
“你失信於人,那我的威信、王府的規矩怎麼辦?”
“你的威信又不會因為這一次就沒有了。”蘭卿曉賊賊地笑。
“我的損失,你來補償?”燕南錚的眸色暗沉下來。
“殿下要我如何補償?”她好整以暇地問。
他不由分說地攫住她的粉唇,輕輕地咬,啞聲道:“今夜伺候我,直至我滿意為止。”
她羞惱地別開臉,“除了這樣,什麼都可以。”
他揚眉,“也罷,我換一樣……要麼提前洞房花燭,要麼盡快嫁給我。”
蘭卿曉氣惱地拍他的肩,俏皮地斜睨他,“那不是一樣嗎?再換。”
燕南錚扳過她的臉,急切地吻她的唇瓣,霸道得好似要吞噬她。
她本能地反抗,因為鬼見愁、鬼煞都在外面呢,會聽見聲音。然而,他不管不顧地吻她,大手伸進衣襟,邪惡地覆住那團柔軟……她渾身一顫,激烈地推他的手,可是根本推不開,他的大手不僅用力地揉捏,而且有下滑的趨勢。
她盡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破碎聲音,四肢越來越不聽使喚,軟軟地依在他懷裡,任由他索取。
好不容易到了燕王府,蘭卿曉飛快地跳下馬車,往前疾行,進了以前住過的廂房,避開他。
躺在床上,蘭卿曉才想起來,既然劉太後已經答應退居後宮,那她沒有危險了,可以回針工局的,沒必要住在燕王府呀。
現在這麼晚了,若她提出回宮,就太折騰了,燕王也不會同意她回宮的。
燕南錚等了小半個時辰才去敲門,見她沒有應聲,便從窗臺進去。
她的確睡著了。
他把她抱在懷裡,她掙紮了一下,蹭了蹭,沒有驚醒,睡得很沉。
暗影裡,她的小臉瑩白如冷玉,散發著水潤的玉光,他被撩得心潮澎湃,柔柔地吻她的唇瓣,盡量不吵醒她。
睡夢裡的蘭卿曉正好夢到口幹舌燥的情景,忽然有溫潤的柔軟湊過來,便使勁地吸著,想要解渴。
他一愣,她這是做什麼?跟嬰兒一樣喝奶?
他哭笑不得,讓她吸個夠……
不知睡了多久,蘭卿曉覺得身上涼涼的,眼眸、鼻子有點癢,好像有灼熱的風拂來掃去。
她陡然想起是在燕王府,頓時清醒過來,果不其然,她一睜眼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雪顏,心慌慌的,“殿下,我累了,睡吧。”
“該起來了,天亮了。”
“啊?天亮了?”她轉頭望向窗臺,果然,窗紙被天光映白了。
忽然,一陣酥麻的些微刺痛襲來,她震驚地看見令人羞臊的一幕,用力地推他,“我要早點回宮……我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