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遠承道:“只是此事要緊,不得不派個穩妥之人。淺雨,怎麼樣?讓你去求的藥,可曾求到?”
“啊?”淺雨正滿心酸楚地打算當秦華芝打擊報複的犧牲品,卻聽丁遠承突然問道,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人可答應幫我爹煉一爐丹?”
眾人一聽是關繫到城主的,都豎起了耳朵。
淺雨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偷偷看了眼丁遠承,見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大膽猜了猜,道:“嗯,他答應了!”
看丁遠承面露微笑,知道自己猜對了,也對丁遠承笑了笑。
這情景被趙安彤看在眼裡,卻莫名地有點兒不是滋味。
他讓什麼人去煉丹,我竟然不知道?
孫盈盈一聽這話,忙問道:“承兒,是什麼丹藥?”
“娘,孩兒認識一位道長,醫術高明,只是為人較為孤僻,不喜與人交往,前些日子看爹咳得厲害,就想求他給爹煉些丹藥,可我事務繁忙走不開,昨晚跟淺雨說了,讓她帶了我的書信去找那道長。”
孫盈盈一聽十分高興,道:“那太好了!淺雨,那丹藥呢?”
淺雨哪裡有什麼丹藥,求助地看著丁遠承。
丁遠承道:“娘,那丹藥豈是現成的?想來那道長可能要幾天去煉丹,過兩親自去找他去拿就是了。”
孫盈盈點了點頭,淺雨也舒了口氣。
秦華芝見沒討到什麼便宜,覺得無趣,也就不說話了。
這時寢殿的門開了,祛琅道長走了出來,孫盈盈忙上前問:“城主怎麼樣了?”
祛琅道長道:“城主暫無大礙。”
眾人總算鬆了口氣。
孫盈盈又道:“那好端端地怎麼會吐血呢?”
祛琅道長嘆了口氣,道:“城主這是積寒成疾,早些年的寒氣雖已除盡,可卻對經脈造成了大損傷,再加上天氣轉涼,城主又日夜操勞,所以病症來得突然些。”
孫盈盈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道:“那道長可有什麼辦法?”
“我會給城主煉些丹藥,待天氣穩定下來,慢慢調理吧!”
孫盈盈知道也無他法,自己進寢殿照顧丁蘇克,讓眾人都散了。
丁遠承從德祐殿出來,沒回淺心殿,而是出了宮。
淺雨跟隨趙安彤回了淺心殿,趙安彤才知道淺雨回來晚的原因,心中有些愧疚,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特別善妒,不待了解事情原委,心裡就已蓋棺定論,看來真的要好好冷靜一下才是。
而丁遠承出了宮,直奔浮生樓而去,可夏千何依然不在。
丁遠承在浮生樓等了一會兒,對希月道:“去拿傳訊香來,我要盡快見到千何!”
希月拿來了香,待那柱香燃盡了,夏千何還是沒有出現。
“看來千何不在附近。她走的時候,說沒說去哪裡了?”
“沒有,只是說這裡太吵了,想安靜幾天。”
丁遠承若有所思,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