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我問你送給誰的。”
“官大人,小人就是個送信的,這給誰的有什麼關系嗎?”
那官兵上去就給了那人一個耳光,道:“老子問你給誰送的信,你哪那麼多廢話,還質問老子?!”
那人無端捱了打,捂著臉悲悲慼慼地道:“是給……給任宇文任大人的。”
“是誰給任大人的?”
“官大人,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官兵眉毛一橫,拿著那信,往那人臉上一摔,繼續問道:“就撿你知道的說!”
那人無奈,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他還不是強龍,只好道:“是我家謝遺韌大人。”
那官兵一聽,想了想,對身後的人道:“把他帶走!”說完轉身疾走,身後的官兵上前抓了送信的人,跟著揚長而去,任那送信的人呼天搶地,生生給拖走了。
之前和那送信人吵架的那人,看著送信的人被帶走,成竹在胸的笑了笑,也消失在人群中。
那一隊官兵押著那送信之人拐進一條寬闊的但是沒什麼行人的街道,走了一段,在一棟大宅前停了下來,為首那人道:“你們先把他押下去,我去見大人。”
那送信之人抬頭看見門口懸著“餘府”二字,就被押了下去。
餘府的書房裡,一個五十開外,文官打扮人正在看公文,下人來報:“大人,沈博容侍衛求見。”
那人也沒抬頭,道:“讓他進來。”
從門外進來一個人,正是剛才為首那人。
“沈博容見過大人。”
“博容啊,什麼事?”
“大人,剛才在街上,偶然抓到一個送信的人,搜到他身上的一封信,請您過目。”說完把那封信交給為了那位大人。
那位大人拿過信封,看了上面的字,道:“宇文?任宇文嗎?”
“正是,而且是謝遺韌給任宇文的信。”
“謝遺韌?!”那位大人連忙開啟了信封,拿出信來一看,變了臉色,把信交給沈博容看了,沈博容也變了臉。
“大人,這事可非同一般啊!”
“這信怎麼來的?”
沈博容把街上發生的事給那位大人講了一遍,那位大人眉頭緊鎖,拿著那信反複看了幾遍,道:“送信那人呢?”
“在下面押著。”
“帶過來。”
“是。”
沈博容轉身出去押了那個送信的人,來到書房。